，便轻柔笑道：「有什麽可犹豫的？这条路既然走上了，那麽自然应该一直走下去。」

    「而且你想想，若是没有虚空的力量，你现在还不过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如何能够统治盘踞大半个天使星云的堕天使文明？如何能够快活这些年？」

    「虽然有些话感觉说着不是很吉利，但是我觉得说出来也无妨。」卡尔笑道：「对于你而言，你这几年的经历，可比你之前的万年时间，要精彩太多，不是麽？」

    「.」华烨神色沉默，没有说话。

    卡尔说的对，自从自己出山开始，这十多年时间，是自己过的最惬意的时光.

    十年的生命意义，远超此前万年的生命岁月！

    「而且」卡尔并不喜欢逼人，他更喜欢华烨是真心的拥护虚空，崇拜虚空然后为了虚空而渐渐放弃自己的生命只有这样，卡尔才能够拿到最真实的数据。

    「我可以给你说一句你能够听得懂的话，你是直视过最终裁决的人，我并不会那麽轻易的将你放弃。」卡尔的性格并不会说什麽承诺，他只会用冰冷的事实，诉说自己的决心。

    「.你的情话很冰冷，不过勉强还能听。」华烨缓缓抬头，看向卡尔那俊俏的小脸。

    「噢是麽？」卡尔温和一笑：「哎可惜，也就你能够体会一二了。」莫名的，卡尔叹了一口气。

    「你似乎在缅怀一位失去名字的故人。」华烨沉声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她能够活下来。」卡尔摇摇头，凉冰的数据正在全宇宙消失.只有他们这些与虚空挂钩的神，才能够勉强抵抗这种『概念消失』，记得凉冰这个人。

    「.我不是很理解，你为什麽不救她，当时我好像感受到大时钟的数据波动，她依靠大时钟的加持，才置换出了恶魔一号，然后自己被虚空黑洞吞噬。」华烨眉头一皱，他又不笨，他知道卡尔对凉冰有点意思。虽然华烨平时自大又好色，但是他还是会察言观色的。

    虽然卡尔总是说着不在意的话，但是真的不在意吗？

    所以华烨也搞不懂卡尔的内心到底是怎麽想的。

    「甚至.我觉得是你亲手杀死了她。」华烨沉默道，他是不会背这个锅的。

    他当初只是计划把恶魔文明这些看着就恶心的家伙给抹除掉，至于凉冰，华烨并没有什麽想法。

    结果最后是凉冰自己来送死华烨也没有什麽办法，尤其是凉冰还是在卡尔的帮助下来送死的.

    「不」卡尔微微摇头：「我只是在缅怀一个老朋友的逝去，希望她能够寻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华烨有些搞不明白卡尔到底是在想什麽。

    「好了，准备一下吧，银河联邦与斑驳蓝的军团，抵达天使星云也需要花费数个月的时间，刚好可以给你升级一下你的神体，达成第四代虚空黑洞引擎的理论值。」卡尔摇摇头，不准备在凉冰的事情上多说什麽，而是挥挥手，让华烨下去找斯诺。

    「.」华烨深深看了卡尔许久，最后挥挥手，转身向外面走去。

    而在华烨走后，卡尔将手中的古籍缓缓摊开，手掌移开之后便露出了古籍的书名。

    如果华烨在这里的话，必然会神色一怔，瞳孔微缩

    因为卡尔手中的这本古籍的书名赫然是.

    《时空理论·空间维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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