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位决定权。
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拍板敲定最后就听哪一方观点的权利,这么大的事也不可能像其他那些那样少数服从多数,那未免也太草率了些,只能是大家都同意起码是八成同意才行,于是才有了现在的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
那么有决定权的人现在在哪呢?巧了!
那个人离内朝的众人也不远,就在他们头顶的屋顶上打算像渡渡鸟一样自由的飞翔呢!
其实抛开范春还有一个,就是那位神秘兮兮的鲍载任常去拜访的老丞相,但他深居简出,而且也没有丞相的实际官位了,所以这会丞相的位置也是空缺的。
‘或者说内朝之制本就会如此啊’
第二信听着再度开始吵嚷的重任不住的想着,或许是因为周围的声音使他心烦意乱,也可能是过去戎马生涯为他带来的后遗症,他的手指一刻不停的按压在太阳穴上。
已经升任御史大夫的鲍载任同第二信一样,也没有参与众人的争辩。
一来他们这个身份的站出来说话容易让人以为是站队,让事态愈演愈烈。
二来他们这个身份也实在不适合参与到已经实际上是自己下属们的众人的争辩中。
但他不像是第二信那般满脸的“痛苦”
,或许是多年的宦海沉浮让他锻炼出了一副平心静气的功夫。
此刻,面对耳畔边的吵扰,他也只是静静朝主位的方向看去。
只是不知道的是,他看的究竟是范春的,还是丞相的。
身旁一个年轻人悄悄侧过身体朝鲍载任耳语,说是年轻人但他实际上也有三十多岁了,只是说放在这里,众人之间他的的确确能算是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