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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鲍载任不再理会江上风,视线又回到了近在咫尺的卷宗上。
而另一位主持朝会的是第二天的父亲第二信,他自然也不会为难江上风。
哎?那不是三公吗?怎么这才只有两个人呢?
因为除在场二人的第三位,也是位于三公之的正是丞相。
与皇帝一样,大晋此时名义上连丞相也没有。
最高统治者没有,最高统治者之下的“第一官僚”
也没有,这不禁让人怀疑此刻的大晋这个程序到底是怎么运行下去的,全靠主观能动性了属于是
就这样,江上风安安稳稳的度过了自己的第一次早朝。
几乎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直接无视了他,凡涉及到少府的议题也是直接跳过他,由鲍载任直接做出决定或是提出建议。
就像班里依次回答问题,轮到那些不爱学习的同学时,他身后的同学直接默契的越过他继而起立言那样。
正常朝会下来江上风基本上一语未,实际上在中场的时候他就已经找回了自己“聪明的智商”
,让其重新占领高地。
想起了自己提前为应对刁难和一些言的情况做出的准备,但奈何在最上面那两位三公的刻意照顾之下,这些都毫无用武之地。
中间倒是也有几个江上风感觉到是想把矛头对准自己的大人存在,但还没等他们真的说些什么,其他人就像是早就安排好那样将他们的话头引走。
搞的江上风甚至整场下来还有些无聊,当然,是战战兢兢之下的无聊。
终于,伴随着一声“散朝”
。
朝会结束。
江上风走出大殿,感受着微风拂过,他沉沉的叹了声。
目光遥遥望向那已经名义上属于自己的政务机关“少府”
,心中暗道。
‘真正的挑战,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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