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与其说我不如关心一下更上面的”
“还有!
?”
听他这么一说,范春没法不大惊失色,这么一惊却让他下意识身形动了动。
只是这么些微的摇晃,却让江上风不由得嘶吼出了几声哀嚎。
“我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江上风的惨样,范春当即尽全力让自己的身体“固定”
住,尽量不再有任何幅度的晃动。
嘴上不断的给江上风道着歉,视线顺着他的身体向上移,下一刻,一抹感动和了然的情感浮现在眼前,因为第二天的身影出现在了最上面。
如果说江上风是肾上腺素在支撑着他,将在生命最后一刻才会迸的力量提前预支给了他。
那么第二天便是纯靠意志力在硬抗着了,四百斤以上的重量负担着,还不是一会,而是一直坚持着,甚至都不知道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手臂连全力负荷的颤抖都不出了,胸口以可怖的幅度高低起伏着,心跳仿佛都要蹦出来。
江上风尚能靠他的前女友们为自己打气,可第二天连那种力量都没有了,就那么咬着牙死死的将下方三人的生命拽在手中,两腿紧紧的“捆”
在脊头的末端。
一阵风袭来都会令他感到压力骤增,一滴汗落下都会令他感觉轻松不少。
当下,第二天拽着江上风的腿,江上风攥着范春的脚踝,范春拉着方寸心的手。
四个人就以这种姿势,如断裂的吊桥一般在空中连成了一串。
一阵风不合时宜,像是故意使坏般袭来。
四人在这阵风的作用下不由得略微摇摆了下,当即,便有数道惊叫数道喊声传来。
“卧槽卧槽卧槽!”
“张小丽、李秀文、赵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