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跟郭保坤纯粹再给范闲泼脏水,那他这京都府尹就白干了。
只不过两边牵扯到户部和礼部,根本就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梅执礼正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喊叫声,“太子驾到!”
话一落下,梅执礼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公堂上的几人回头看去,就见一名身穿蓝色袍服,在一群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梅执礼与府衙上众人一同冲着青年行了一礼,李承虔连忙摆手道,“诸位免礼,郭保坤乃是本太子的伴读,他出了事情我自然是要过来看看!梅大人,案子情况如何了?”
“郭保坤并未提供能证明是犯下下手的人证或物证,况且范闲自称昨夜一直在家中为郡主配置药物。”
李承虔听后点了点头道,“那本太子问你,范闲可有证据证明自己一直在范府内!”
“太子殿下!”
梅执礼硬着头皮说道,“恕老臣斗胆,您来京都府,是要听审啊,还是审案啊?”
李承虔不由得一愣,“听审怎么讲,审案又怎么讲?”
梅执礼笑着说道,“您要是听审啊,老臣就给您安排座位。要是审案的话,还请您还陛下让您审案的圣旨来让老臣一观。”
这句话一出来,在场众人全愣住了。
范闲吞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道,“好家伙,梅大人这么刚的吗?”
李承虔听后直接乐了,“梅大人当真是令本太子敬佩啊!”
“老臣惭愧啊!”
梅执礼继续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臣者最重要的就是忠,所以老臣万万不敢做背君之事。”
“好,说得好!”
李承虔脸上虽然是笑呵呵的,但心里却是怒火翻滚。
“梅大人说的不错,为臣者最重要的就是忠!”
称赞的声音响起,就见二皇子李承泽拉着李宏成一起走进了京都府衙中。
“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泽和李宏成给李承虔行了一礼,其余人则是给他们两人行礼。
李承虔见此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哥带宏成来这里所谓何事啊?”
“听说宏成是范闲一案的人证,所以我特意带宏成过来帮范闲作证!”
李承泽笑着说道,“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来这里想干什么,仗着太子的身份,想逼迫范闲认罪吗?”
“可不敢这么说!”
李承虔一脸惶恐的样子,“既然郭保坤拿不出证明范闲是元凶的证据,我也不敢胡来。但是范闲,你一介平民竟然和鉴查院文书有所勾结,不知……”
听着太子又给自己甩了一顶帽子,范闲心中暗暗冷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道,“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打消太子殿下的疑问!”
“提司腰牌!”
李承虔和李承泽瞳孔一缩,他们俩怎么也没想到,范闲竟然是鉴查院那个从未露过面的提司!
“这个应该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