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信来做什么”我早就这么解释了可是。讲清楚容易承担后果就难了。
别地不说只要帛阳让人把我的身份往京城一传教朝廷内的大臣知道姬山翁跟我的关系……
我相信自己面对的就不止是东宫地怒火这么简单。
现在不与帛阳上同一条船也不可能了如果对东宫暗示自己是被逼被冤枉地。他追根究底起来我仍是半句也无法透露拿什么让他相信自己呢。
不如采取极端点的办法——你黑我更黑。
帛阳同学不要怪我不给面子啊!
“唉长公主毕竟是皇室之人。”我垂头沮丧道。“三公子让秦晏去死。秦晏纵然有万般委屈也只得照办。易地设想帛阳长公主地吩咐。谁又敢不从呢?”
低着头掐住食指我拼命忍笑——
好雷的一句话我绝对没有帛阳霸王硬上弓地意思至于东宫会不会那样去想人家就不能保证了。
不过看看我跟帛阳的年纪差距身高差距(估计还有体格差距)这也并非不可能吧?
偷偷抬眼只见东宫本来是抬手扯扯树叶的他整个人瞬间被我的话给冻住了好半晌抓住叶子的手指收拢直接拽了根枝条下来。
转过身他储足气力艰难地出一个音:“哈?”
好蠢!我真想当场爆笑可现在不能笑。
于是我十分小媳妇地紧咬着下唇(把笑声憋在肚里)喉间隐约呜咽(笑意蹿上来快憋不住了)眼里泪光涟涟(好难受啊胸腔快炸了耳朵里面轰隆隆响)欲语不能地望向东宫。
这个时候说话就糟了一定会笑出声的。
要是东宫补问一句:“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立马完蛋。
因为整个冬天我进皇城去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有即墨君陪伴不管怎么看帛阳公主都没有“作案”时间。要是在皇城外跟帛阳公主这样那样岂不是两人私会肯定早有一腿。
不过东宫没继续问他也是有老婆的人显然被某种不和谐想象震撼了。
缓过劲他的眼神里面除了同情还多出一份强忍地笑意。
“如此看来你也不容易谁让你是探花呢?”他伸手拍拍我的肩头力持镇定道“皇姑母偏偏欢喜你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完他很没良心和义气地咧开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