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询问:“道长可知此话何意?”
“贫道不知告辞。”
我坐在车里等道官的队伍吹吹打打往山上去将近听不见乐音了下令转头回城。
“东家还是不死心的。”张缇轻笑着调转马头。
我摇摇扇子:“何必急于一时人家防备着我呢再钻牛角。就显得本人没风度了。”
“哈哈!”
我也跟着笑笑。放下车帘琢磨究竟这真人会是什么来头。他对我似乎没敌意。千里迢迢去夏县相助所谓再择福祉也不过就听听我的看法而已。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见人呢?
进城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也不知道东宫与元启帝交涉得如何。
京城地街道上还是那么热闹再经张缇提醒原来恰好又是一年七夕了时间过得真快。
我们走街心两旁都是抢占摊位的小贩忙着擦擦器物熬熬汤底什么的。面人摊的草扎上只孤零零立着一只小人摊主忙碌着赶捏晚上的商品。
原本是繁华景象我却看得昏昏欲睡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皮止不住地缓缓合拢。
“东家?东家!进屋去休息吧!”
“唔……”
张缇把我叫醒的时候马车已经停在长州会所门口了。而东宫收的那些山贼则由阿青带着投宿客栈去。
会所的看门人好久不见我们惊讶得很开玩笑说张缇瘦了我胖了(……)一定是在北方把张先生当牛马使来着。
然后他瞠目结舌地看着牛车上的东西直到我提醒才过来与我们一起搬运。
堆进空屋地是小山般高耸的包裹。当然我的行李就那一箱衣物杂物张缇的也是一箱子阿青的则打个包裹绑身上了。这尖尖的一大堆包裹里面全是乡民送行的礼物。
带保质期的东西比如鸡蛋啊、水果啊、鸡鸭鱼肉啊、面点什么地统统在路上消灭了。
留在牛车上的全是干货枸杞银花槐米银耳什么的还有好些打开包裹冒出来的花草叶子我根本不认识。哦这个认识。是人参或者像人参地……萝卜干?
“东家不困了么?”
“嗯。”我把那根疑似人参地东西递给张缇“这是人参不?”
他接过去前前后后端详嗅了嗅再舔了一舔郑重回答:“张某并不懂得辨识参品!”
我瞪他一眼。把那根可疑物放到旁边继续翻找礼物。
半个时辰之后我拎了好几个包到药房去让掌柜的帮忙评估评估。挑出中下等的顺手卖掉上品的则请药房的人包装一下放进礼品盒子里用红绸扎好。
我提着几盒人参。乐滋滋去拜访曹寰。
曹寰还没回来府上正有几名官吏饮茶等他其中包括陈和一年不见他还是在老位置上没变。
闲聊片刻我觉他们的消息并不灵光看上去没人知道长公主出嫁却中途折回地原因。不过他们并不关心此事众人谈得起劲地是北狄中地一支要求联姻这回又被长公主临时翻悔。居然不以此为羞辱反倒恬着脸要嫁他们的蛮子公主过来。
“监国态度坚决一定是有长青宫(太后)在后撑腰了!”
“想来也是嫡妃是定国公爱女能松口答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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