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两(鬼知道他怎么赚的)跟学馆主人商量索性就把学馆给买了下来。
现在他住在学馆二楼的小单间里。隔壁就是课堂换他来挑人做夫子他自己来排课偶尔也领几天早读什么的过得相当悠哉。
所以我现在与他并没有主从关系。
可是他那句东家叫得挺顺怎么也改不了口了。我只好由着他东家长东家短地套近乎。
“是是。东家是大户主了将来小少爷要习字地时候。张某有那个荣幸没?”
“到时候再说。”
怎么又把话题往我家扯?我把嘴巴闭得跟蚌壳一样紧死也不让他捞出八卦去。
吃完这顿回府本来会所和驸马府都在长街上相隔不远。我就借了个灯笼抄小巷沿着快结冰的水渠慢悠悠往家里走。
刚看见驸马府后门正琢磨着不知下人院里的人熟悉我的声音不就看见后门吱呀一声开了钻出个脑袋来左右张望。
我条件反射地躲了起来。
探头的那位是帛阳身边的嬷嬷她谨慎地扫视过巷道回头去换了另一人出来。
那人长得其貌不扬属于普通人看了过眼就忘地类型我心里却十分清楚那张脸分明是家里的厨子在吩咐给黑猫弄食物的时候我就是找的这人。
可他的身高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高大不了就与嬷嬷平齐而已。
“当真不用老身陪同?”嬷嬷问他。
他回答:“嗯你回去别让人现。”
不知为何我很想骂人——
这分明就是帛阳真正的嗓音他终于按捺不住冒着危险溜出来了。
看着他裹紧外衣提着木盒急急忙忙离开驸马府跟还是不跟呢我心里一阵犹豫。不过想想既然他人出门了那么就算我不在府里他也不知道。
灯笼随手一挂我也追了上去重要人物都住在长街附近我倒要看看他这是想瞒着我去拜访谁。
不料他这一走可去得远竟然一路径直过了石桥过了茶馆。还往南走。男子脚程又快我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都想放弃打道回府去休息。
但是他去的方向让我越来越觉得不妥。
在我的感想中京城几乎不存在菜市口(啥?)除了衙门密布地皇城南门和朝天宫广场就是长街官宅区茶馆学馆夜市喧嚣区花街柳巷红灯区。帛阳的路线就是从长街的最里头。径直往皇城南门的衙门密集区前进。
见他躲着巡逻的人马开了密道的机关迅钻了进去。
原来是嫌我老不进皇城没法替他打点皇城里的人事么?
我有点失望本以为他是去什么地方见金屋藏的娇呢。结果还是回皇城一趟而已。
再接下去我也就不想跟踪了。过了一年多皇城密道的布置有没有改变我也不知要是进去出了事那可不值了。而且帛阳做什么事情与我何干。要真进皇城去我盯着他干嘛还不如顺道找东宫聊天呢。
这样想着我转身回驸马府回去以后还装模作样地问长公主睡下了没果然被回答说早就歇息了。
不知帛阳是何时回府地我只知道第二天我被迫告假陪帛阳回去皇城探亲。
他不是昨天才回去过么。踩翻哪盘子灯油了被人叫返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