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东宫的喊声从那儿传来。
京卫跑动的脚步声接踵而至。在水流声中显得格外振奋人心。
蒙面人立刻道:“撤!”
数人见京卫来得快。迅从后路撤了。
“秦晏没事吧?”东宫从赶来的京卫中扑出急忙跳下河朝我这边游。
……呃不那不能叫游比我地狗刨式还不如没几秒钟呢就变成挣扎了。
“啊呀!救人啊!好冻啊!”他还惨叫咧。
我和帛阳往他那边游过去岸上的京卫也跳了两名下来。四人合力才把胡乱挣扎的他制住拖往入河地石阶处他和衣带水地不是一般地沉。
爬上岸我们三人披着衣服都开始哆嗦。
“三公子这水刺骨你下来做什么?”我责备他。
他可怜兮兮地说:“你落水我却逃走这……我只是想尽力。”
我用干衣擦擦头水珠一串串地往下落直钻进我衣襟里不过身上也没啥感觉都冻麻木了。“三公子地心意我心领了下回莫再这样做。”
“嗯……”
帛阳背着我们擦拭身体。自从东宫下水他就一声不吭尽量不引对方注意。
东宫也如他所愿根本就把他当作是来援助的京卫之一只哆嗦着对我说:“秦晏我送你回驸马府。”
我回答道:“不必三公子你快些回城吧多暖暖身子当心着凉。”
“好吧明日我再来见你。”
东宫一离去隐忍多时的帛阳立刻怒他推开面前地京卫一手拉起我往外拽。
“慢点!”我轻声道。
他不理拖着我往街上去冷风一吹我连呼吸也瑟瑟抖:“不回府么?我好冷。”
帛阳并不应声他转头来俯身把我抱起往我们过去约会时租用的客栈去。拍开门小二见了他乐道:“丁公子里面请客房一直给您留着摆设也没动过!”
我低声问帛阳:“为什么突然来这里?”
“有些事要跟你谈谈府上不方便。”帛阳面无表情地说“可你知道信上指出是谁要害你?”
我拧拧梢上的水摇头。
“是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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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没笑出来只说:“帛阳信么?”
“与你同样。”
虽然现在好冷但这消息也太有娱乐性了。“那信谁写的?”我问。
“不是说了匿名么?”
“匿名不等于帛阳猜不到呀。”
烛光下帛阳神色一凛开口刚要回答突又被敲门声打断。
“丁公子热水来了。”那小二进来。“火盘就到小店热炉都让客人领去了过意不去只得让丁公子用火盘将就着。”
帛阳道:“有没使过的浴桶没?”
“有的前几日刚箍上。小的这就去替公子准备。”
等小二离开我问:“为何不回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