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我的回复里察觉我对他的质问十分反感吧。
他退我就进:“我真心告诉你地话语你不信。非要作出自欺欺人的架势求一句保证。请问。那又有什么诚意呢?”
帛阳道:“好伶俐的口舌谁说你讷于言语来着……我只求一个否定地答案。因为这疑问如顽石在心压得我辗转难眠。这样的解释四姑娘是否满意?”
他怎么又开始这种语调了看来男孩当女生养后果很严重。
“是你逼问答复满意与否我说了也不算数。”
“四姑娘仍然怪我唐突了吧?”他一副愧疚伤怀的神情却很不规矩地握住我的手“能否告诉为夫你与那监国只是泛泛之交?”
“平心而论不能。”我话刚出口就感到手骨被捏得生痛急忙道:“松手话还没讲完!帛阳是断章取义的人么?”
“说。”
这是啥命令的口吻?
我不爽地瞪着他道:“帛阳与监国可有交识?”
他摇头。
“你可知道监国是个怎样的少年人?”我稳住声线冷冷地说“他冲动易怒偏执顽劣轻重不分。”
帛阳手上的劲道弱了些他不改凌厉颜色又问:“于是?”
“于是这样心性幼稚地监国落在本姑娘手里怎能不被调教得服服帖帖?”我冷笑道——
东宫不要怪我这是表明立场的时候说你坏话我也是为了顺帛阳的心万不得已啊……嗯反正你听不见对不对?
虽然我指出的是基本属实但如果隔墙有耳我也会糗大的说。
我继续道:“论交情有啊!可论用途你看我与他相交是区区小臣得利还是监国太子得利?谁利用谁呢?在有利可图一方巴结另一方的时候交情深浅不过是前者的获利筹码。帛阳不是不明理地人为此吃醋未免太可笑了吧?”
“说得有理可如何证明?”
“监国至今不知我是女子他还****不忘昙花一现地四姑娘。而张缇知道你也知道。”我笑道。“如此还不能证明。我对监国深存戒备并无真心交陪?”
好吧其实被识破完全是没办法地事情——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啊!
帛阳一怔追问:“张缇也知?”
“嗯我想就是张缇泄密给那神秘人地吧?”我低下头假装不安“对方向多少人透露了呢?一想到这儿。我就不愿再出现人前只觉得终有一日将沦为他人笑谈……话说回来……他也掌握着帛阳的秘密你就不忧心么?”
我抬头望着帛阳。
他扶起我的手臂把我拉进他怀里。
我那不动声色的挑拨似乎并没有产生效用。
两人身上都又湿又冻唯有从布料底下传来的微弱暖意支撑。
“是啊”帛阳若有所思“此人亦知道我的秘密。日后大事若成必定索要官爵厚封我也绝不亏待之。”
大事?
我微微睁眼。道:“此人知晓得太多谁知暗地里与什么人联络帛阳就如此相信于他?”
“并不尽然。”
“如今帛阳身家财资雄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