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因此。殿下。谨慎起见你还是避过旁人。亲自走这趟的好。”我说。
“喔。”东宫答应得不情不愿拢了拢衣角迈出两步回头“秦晏你不同去么?”
“长青宫是后宫地方不方便同去。”
“也对。”他便又挠挠头跌跌撞撞往前去再过几步第二次回头“那你今夜前来东宫殿原本是要作甚?”
啊这一乱起来都给忘记了。
我把即墨君托我转达的话告诉东宫后者此时才在脸上显露出危机意识来。他大惊道:“为何京卫指挥使会撤换的?前任分明是姓姜的老头儿是个极少掺和杂务的良臣啊!”
“换人时候总是圣上或殿下批过的只是阅件太多疏忽了吧?”我劝说“如今追究为何会置换已经无意义请殿下尽快寻得长青宫庇护。”
想了想我又提醒:“殿下要当心其它皇子。”
“为何呢?”
“手中无有证据不能信口雌黄。”其实是怕他到太后面前告状然后追究过来我又拿不出证据变成污蔑皇子——那岂非吃不了兜着走?“无奈之下退一万步只得先提醒殿下留心防备。”
东宫点头又问:“如何防备呢?”
“生何事如何应对。手下有利器朝中有口舌背后有依仗这就是殿下的防备。”
做到以上三点再来需要的就是良好地嗅觉和直觉以及应变能力。当然这都是以被动挨打、呃不、是以静观其变见招拆招为主的人生存必备的素质。
东宫很少觉得自己处于被动只要是现了就会很有忧患意识地挣扎起来。
于是他忧心忡忡地沿路向长青宫去我望着他消失在树木阴影中。便又钻入密道原路返回。
这一来一回用了两支烛再放回角落里不知帛阳会不会现?
钻出密道口时候回头还能望见皇城里火光冲天。
来到街上不时遇见出门看热闹的百姓。
商家的店面二楼地房板也卸下来店主与小二都忙着张望向天空。
长街上没几个行人倒是一队队巡夜地京卫正往闹市方向去。我急忙避入巷道里。选小路溜到驸马府敲了后门钻进去。
皇城里喧闹这边也听得见关门闭户嘈杂声减淡赶紧休息。
翌日去衙门上班只见沿街巡视地京卫多派了几组查看上面放下来的紧急谕令是长青宫的口谕要求各部注意火烛另又从工匠名册中点了一批人进皇城暂住。估计是要对火场清理回收筹划重建事宜。
即墨君又来了一趟询问我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能说不知。
他再问我东宫是否安好我还是不知。
反正他没被透露密道的事情于是我昨晚没进皇城去根本什么也没看见。
即墨君隐含怒气指责我不关心东宫安危拂袖走了。
在外打探八卦的老师爷没捞到好料进来安慰我片刻又被杨选以怠工的罪名吼走了。
我颇感不安地在署房里转了两圈。不知东宫到长青宫没有如今又安置在哪里。要是在路上被对方的人撞见怎办?早知道还是我陪他去地好不过话说回来我与他一道行动地话除了拖后腿也没别地作用吧?
“果然是个不省心的孩子平安抵达地话。今早也该差人送个口信到驸马府才对啊。”我低声埋怨着。
叩叩。
刚被带上不久的门扉又响起叩门声。
“请进。”
“打扰了。秦大人。”来的是个獐头鼠目的矮个儿男子看上去三四十岁他推门进来望我一眼又退回去对照一下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