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席话说得东宫复又神色凝重起来。
唉我真地很饿了。
撑着。
到半夜时候东宫情绪紧张无心就寝于是传夜宵被无情拒绝。
东宫气鼓鼓地跟我对坐我不吭声。
敲敲殿门让外面的内侍官儿找他们主子来谈谈对方亦不吭声。
若是绑架现在好歹我们的家人该收到消息若是要挟现在好歹也该有凶犯代表出面与我们谈条件这么不伤害不喂养(?)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算什么事?
事实证明女性比男性耐饿。
事实再证明没水谁也坚持不久。我隔天早上就有些晕了东宫没饿也比较晕更何况是现在不过他能睡床上歇着我只能趴在案桌上等音信。
对方该不会就想把我们饿死而已吧?
堂堂一朝太子死于饥饿这将会是多么传世地笑话?
那天晌午终于有人开启殿门踏进来。
我抬眼看看一名见过几面的大太监。不熟不知来历更不晓得替谁卖命。
他斜眼睨着东宫大步过来伸出拂尘将桌上早熄灭的香炉挑翻。我看着香灰洒了一地反感地皱眉。
这位太监盛气凌人地来到东宫面前嘴角斜扯:“监国大印在哪里?”
“放肆这是你能讨要的?”东宫一口回绝。
监国大印?
唔我想起了那个只盖了一半的印记“皇绶一品太子监国使督察”东宫知道这玩意重要向来带在身上回皇城以后应该是放在东宫殿或者御书房前者的机会大一些。
可是东宫殿已经烧毁了当时我也确实没见他手上抱有那颗大印的样子。
莫非现今还被埋在残垣断壁中?
我瞄瞄东宫无论对方怎样威逼他坚决不妥协。搞不好就是因为没法拿出来。
要说人意志薄弱的时刻饥渴难耐就算一种接下来恐怕就是严刑拷打之类。
可内侍等人毕竟不敢对皇亲国戚怎样因为下一个上位者毫无疑问也是同一血脉的。人家迫于形势将罪名推托承担地自然就是他们这些做手下地。我敢保证狠谁都会可就不是谁都敢。
正想着。对方的视线突然生了战略性转移扫到我身上。
“就算小的不能拿监国殿下如何那监国是否也不把秦大人地性命看在眼里?”
啥?
我在案桌上撑着下颌狠狠地盯着说话的人。
拿我来要挟东宫实在太不明智了。东宫再怎么混。先第一位的永远都是他自己哪有松口的可能。他是很明白“性命没了啥美好的东西全都没了”这个道理地。
东宫回头看我一眼这回换他不吱声了。
你说不啊。我理解我尽量不咬你——我回瞪他。
东宫犹豫未决此时又一内侍进了殿对太监耳语几句。太监大喜对东宫道:“殿内再添一名娇客监国大人应当不会觉得拥挤吧?”
“娇客?”我轻声道莫非是……
“大胆!本宫自己会走放手!”果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