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是管不到它如何展的。驸马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如今吃了教训。反倒怪我不给你做主?”
“尽管笑罢!要是你叫去的人晚了半步现在躺这儿的人就少只胳膊了。知道不?”我故意将恐吓嫡妃地话搬出来。
“嗯?”
帛阳诧异道:“对方怎可能不知你是我驸马哪敢如此?”
“既然敢将我与监国同等对待又有什么顾忌的呢?”我背过身生闷气去“就连帛阳不也是只叫我别去皇城。并无说明原因么?归根结底。你视我作外人。”
“没有的事。”帛阳矢口否认。
我立刻翻身坐起回道:“那就是下人?”撑起来得太快。头晕。
帛阳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果然给饿瘦了。”
“……帛阳你转移话题的本领有待增强。”我悻悻道。
这话说得帛阳失笑随后轻声道:“安心休歇养足精神明日后日都有得你出面的时刻!”
我暗暗吃惊:“这么快?”
“不快了已是最迟期限若你我不做自然会有别人递补。成败就在此一瞬驸马全看你了。”帛阳托起我地手想了想又道“或者我易容成你的模样去?”
“骗谁呢?长相能改换身长有得减么?”我立刻回绝。
在帛阳的小楼里躺了一会儿到刘内侍小心翼翼地叩门提醒见面时间出的时候我才懒洋洋地起身回外院去。路上打量着刘内侍等三人想到宫里那太监的横行欺人不由出声将刘内侍留下其余人等挥退。
“尖面细目的内官?”刘内侍听了我的描述回忆着自己认识的人“内官的话不太认得枢密院里倒是有名宦官长得又白又尖脸地是老前辈了。可他平日不参与值守管地也是后宫殿院的传信取人按说不会到丹华宫去才是。”
枢密院么?难怪都是些内侍。
刘内侍问:“丹华宫出现不常见的人氏驸马爷进皇城又整整耽搁了一日在下斗胆想问是否城中生变故?”
岂止变故啊太子和太子妃被关起来另外那些后宫的女眷也不是我们能联系上的。这到底事态严重到什么程度还会怎样展实在让人难以安心。
可是这是大事随意放出风声只会让事态展更加难以预料。
让刘内侍退下之后。我看看天色这还没到晌午于是抓紧时间钻进被窝小睡一会儿。还没入夜就被街上传来的锣声给惊醒了侧耳听时又听不大清楚是吆喝什么。
想起不知丹华宫现在如何。心里不安我闭上眼回忆假太子妃的举动。
她当时突然钻进我怀里有没有觉察触感怪异?或者是太紧张了没注意到?或者接下来的情势让她无暇顾及这点小事?裹得太紧也经不住这样直接摸上来啊……况且并没有缚得过分紧实我也怕痛怕憋气怕裹出病来着。
那她究竟是现了没有呢?
她现在跟东宫在一起以她早上地表现别是两人一起哆嗦就好。
元启帝什么时候会得到消息赶回京城呢?他回来地时候还来得及么?哪怕我现在立刻派人快马去报。一切也都是变数。如今唯有依托着帛阳的角色混在乱中夺利地人群里看能不能一如己料万事顺遂了。
可惜的是帛阳是“女子”不能亲临现场。只能用丁一这个默默无闻的形象出现哈哈哈哈。
我万分庆幸彼此的身份是今天这样否则被郁闷地该换成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