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只有酒没茶?)听对方说:“何时日出?”
武钟回答:“昨夜三更。”
这是在对暗号。
来者问:“将军是自己人!那约好的还没来吗?”
“早来了。”武钟说。
那人立马探身城墙外察看回头冲我大骂:“白给你吃银子了?为何不开城门!”
我不疾不徐地回答:“过意不去。在下吃地是朝廷俸禄。未曾有愧于心。”
“咦?你是……”
来者眼神一定似乎这才觉守将换了人当。再看武钟神色立刻明白事情有变阵脚随之大乱。
他迟疑一瞬立刻抱着帽子越过我想夺路而逃。
武钟大喝一声出手擒拿对方根本就没有习过武的样子只一招便被摁得跪倒在地连连讨饶。
“说是谁主使!”武钟诘问道。
我阻止道:“嗯——武大人莫急先把他押起来堵了口舌。到审的时候再教他说话。”
“遵命!”
究竟谁指使武钟自己心里也清楚但我与帛阳的想法是要拖四皇子下水因此别的答案我一概不想听到。等城门守将与这个来催促的人一并被送到大理寺自然就能有顺耳的供词出现武钟这样逼问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
“秦大人接下来的安排是?”武钟再次询问于我。
我看他一眼暗暗怀疑是否他同时有与第三方接头?否则这么心急是为何呢?
再琢磨此人神色不像是有诈倒像心虚了。应该是害怕到头来被我们顺手一推也丢进大牢里去。
他有些紧张地问:“秦大人还有什么需要末将效劳?”
“继续等。”我说。
武钟惊道:“难道对方还有驰援?”
“未知不可不防。”我看了看天色离天亮还早要想城下这群人撤退则是至少得坚守到还差一个时辰天亮。到那时打算进城的人6续赶来门外等候。这群反军若不想暴露人前则必然得撤退了。
在那之前城门绝不能开。
“不知皇城内情况是怎样。”我低声道。
内侍的战斗力其实不高能与残留地皇卫抗衡已是不易不知有没有“顺利”胁持到长青宫等人。
我转身问武钟:“武大人近日捉拿京中乱臣的事你可知情?”
“略知一二。”武钟回答“缉捕的都是监国太子交好之人不仅京官。也捉拿太学内的学子。”
居然连太学生都被波及这也未免过分了明知东宫只是因为曹寰的关系偶尔去太学露个面而已又不曾多留聚会更遑论结党营私。
“嗯……是谁的谕令呢?”我问。
“听说是长青宫老太后勃然大怒特令严查监国一案!”
太后大怒?再大怒也不会动摇自己地基石当别人是盲眼地么?
“罪名为何?”
“这就不得而知了!”
看来长青宫已经被拿下了。抢不到监国的大印于是直接找最上级地人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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