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另外烦请弄点吃的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是又冻又饿了。”我继续提要求“江近海平时在衙门里看书么?借来一卷观看怎样?”
“这……此处江大人不常来书卷恐怕不方便。”卫刚为难道。
“哦呵呵无妨。”
那这个衙门到底是什么地方?
卫刚一走我立刻研究起牢门的新旧成色觉似乎有点年头了。“京城里还有这样的所在……”我讶异道。
“自然是有的私牢。”
隔壁传来人声。
我一听急忙扑到墙边:“即墨大人?你在那边吗?”“嗯。”即墨君有气无力地应了声“秦大人别来无恙否?”
“这话应该是在下问即墨大人才对”我说“这几天风云突变囹圄中各位地安危实在让秦晏担心得紧!”
即墨君失笑:“如今秦大人也是一样先担心自己吧。”
说的也是。
原来是把我跟太子“党羽”关一起了这个分类倒也没错我不仅帮帛阳帮定国公还帮太子做事来着。而且总的来说好像关切东宫的时候更多一些?
墙壁那边又传来即墨君的声音:“秦大人请问监国情形怎样?”
“毫无损。”就是被饿了两天“对方有所忌惮一时半会不会伤殿下性命即墨大人先宽心。”
顿了顿我问:“即墨大人知道这座……呃私牢隶属什么衙门?”私牢这个词儿真难年不小心就变成大不吉利的“死牢”……
即墨君答道:“不知啊。”
“那有否提人出去询问?”总该能看到点外部景色吧?
“总共也就两日似乎抓人的官差繁忙未曾提审。”
“原来如此。那请问曹少师在此处么?”怎么我们聊半天没听见别人搭腔?
“……在秦大人光临之前这座大牢是只有在下一人也无值守清冷得厉害。”即墨君懒洋洋地回答“或许是全员出动捉拿秦大人了?”
“哈哈……”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他跟我一样会冷场。
见得不到更多讯息我靠在墙角等卫刚送暖炉来。一面等一面心不在焉地回答即墨君的问题。他对皇城和京城里的情况关心得紧可惜出不去只能干着急。
(防盗贴旧文请一小时以后到起点看更新谢谢打扰之处敬请海涵)
其实有人照顾地话牢房里地生活不比宫里差。
我吃饱肚子。暖烘烘地裹着被子顺便还让卫刚在牢房四面挂了帘子。跟前放着小案上面是油灯和他专程出门买的小册子。
虽然在夏县的时候给他和江近海绊过后腿他似乎没怎么在意还是一口一个娘娘地叫着。只到了牢里顾及隔壁有个即墨君卫刚才没这样称呼我了。
想起这些真想给他一张大大的好人鉴定卡啊没料到他有这么心细来着。
即墨君半天没说话他在隔壁一点响动也没。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有好几次想主动跟他聊点什么想到这是在牢里又不是公司郊游坐邻座没必要刻意打扰人家来搞好关系于是继续低头看书困了就睡。
翌日傍晚的时候卫刚又来了一趟问问寒暖说这几日“忙碌”请我原谅江近海不能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