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并不听从我的劝告他笑道:“本宫随意说说。你也就随意听听。四姑娘。你知道秦晏出任夏县知事的时候曾经与乡民起争执。伤及额么?”
咦?
我早就忘记那回事了。
“是、是么?”
“本宫当时便告诉过他可他似乎并不在意。”东宫抬手指点在我的左眼上侧一寸左右的地方“就这儿。当他向左看的时候牵动面部便会出现一道疤痕。”他地手指按下用指尖轻轻划了一划。
对他确实跟我提过而我根本没将破相之事放在心上……
我的头皮麻已不知该怎样回答他。
足下退后一步东宫立刻进前一步。他步步进逼眼里如同落星般明亮。
“四姑娘为何你也恰巧与秦晏同样侧眼瞥向本宫的时候此处显露出一道旧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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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东宫他也是坦然回望向我。
这个时候要垂死挣扎的话我并不是没说辞可讲。但是有意义么?
他已经怀疑到了这一步疑窦昭然我硬撑下去无非是拖延时间随后能做的只有逃亡了。
可我为什么要逃?
目前东宫的心态还值得揣摩被他识破未必就是坏事。
我脑中突然浮起一句话对于我来说算是十几年前偶尔见到的了:女人天真的地方就是总以为自己是例外的那个。
啊呀似乎说准了?
那又怎样呢难道要求女人连认定自己足够例外的自信都没有才是男人做这种评论地目的?
于是我镇定地等待东宫的下一句话看是应该踹翻他还是褒奖般地对他笑笑顺便装作感恩戴德。
东宫说:“四姑娘对此处惊人的相似你作何解释?”
“殿下想听解释还是掩饰?前者不必了后者我是不愿你呢?”
“这般坦然是承认了本宫深感意外。”东宫将头偏向一边。自嘲地笑笑“本宫居然从无怀疑。”
我也笑笑:“往后科考的场院都应当严格搜查考生验明正身。再教女生潜入可不又把殿下惊诧一回?”
“你道本宫是因此心生怨愤吗?”东宫手上的劲道大了些他说“口口声声四姑娘长四姑娘短将本宫骗得团团转你一旁观看。颇有乐趣么?”
我错了他永远都只在意这种可以忽略地细节。
“姒是我地名。称做四姑娘又没有欺骗殿下。何况殿下回想四姑娘做事可有哪一回不是朝着殿下的?”我说得越理直气壮。
其实四姑娘也并非我一力杜撰出来的完全就是被张缇赶鸭子上架嘛。不过这个时候最好别提张缇一来像是推托责任二来则是牵扯到第三人大大不妥。
东宫道:“要不是看重此处你以为你还能安好地立于此处么?”
“谢殿下开恩了。”
可他的疑惑还没有尽消。“先莫跪谢(谁说我要跪了)。本宫问你你与嫡妃面貌相似是巧合还是有缘由的?”他说。
我继续盯着他不出声。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