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菲斯出现在门口。
长发散落,略有些杂乱,但眼神闪烁。
“你们,跟我走一趟。”
他伸出了右手,绘画世界剑风传奇赫然在众人面前展开,绘画中央高悬的黑日牢牢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太阳,生命的代表,只要它还会出现就代表着世界依旧在照常运行,让人们对未来生出希望。
然而当象征着生命力的太阳被染黑,高悬在如同被血液给涂抹的天空之上的时候,浓浓的亵渎意味出现在每个观看者的心中
“果然,实地看到的话效果更加令人震撼。”
不多时,绘画世界之中。
以利菲斯紧紧盯着天空上的黑日,目光中流露出其他人都没有见过的神采。
仿佛被艾尔莎打败这件事情的阴霾都消散了,现在的他看到了新的能给自己带来振作的东西。
不仅是那一轮黑日,组成天空与地面的人脸、扭曲畸形的使徒怪物、伫立在最中央的巨手,种种怪诞至极的场景令他心生欢喜。
“团,团长,我们该怎么办”
攻坚队长举着大锤与盾牌站在他的身边,表情严肃的盯着正在屠杀鹰之团成员的怪物们,结果这个绘画世界最多就允许两个人同时进来。
他们两个看完了这个绘画世界的影像,然而头脑简单的攻坚队长并不会像萨利一样想太多,他只是在想着一会该怎么在怪物的围攻中保护自家团长,堪称是忠心耿耿的人了。
等了半天却没有等来回话,攻坚队长奇怪的又问了一句:
“团长”
以利菲斯听见了,但他现在不想说话。
鹰之团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全死光光了反而还省了几分聒噪,过于吵闹的环境只会影响到他的思考。
“和堕魔之卵很相似的东西啊。”
他将手伸向衣服内侧,从怀里握住了红色与绿色的堕魔之卵,手中摸索着它们凹凸不平的外表,并没有拿出来,脑中回想着格里菲斯召唤蚀之刻时所使用的霸王之卵。
两者极度相似,简直就要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同一种东西了。
但是以利菲斯在思考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不,堕魔之卵与霸王之卵不是同一种东西,不仅生效方式不同,本质也不是同一种东西。
他是近距离观看过魔族生产堕魔之卵的过程,那可跟本质或许位格很高的霸王之卵沾不上边。
他将霸王之卵与邪神挂上了钩,认为这蚀之刻是一场通过献祭取悦邪神获取力量的仪式。
真是神奇,在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久远过去,有一个和他有些相似的人组建了与光鹰团有些相似的组织,展开了一场以悲剧收尾的故事。
而这故事甚至在现在让他以利菲斯手底下的艾尔莎和萨利产生了叛变的想法,其中一人已经付诸实践。
以利菲斯只觉得很奇妙,蚀之刻中的一切都很奇妙。
而当鹰之团的惨叫声彻底消失,巨手缓缓张开,暗之翼费蒙特从巨手中飞出的时候。
以利菲斯心中的奇妙达到了顶峰,他猛地握住了手中绿色的堕魔之卵。
献祭,从而获取力量。
这位格里菲斯的做法,让以利菲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一直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堕魔之卵的使用方法,如果能借鉴这位前辈的话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露出了整洁的牙齿。
绿色的堕魔之卵忽然跳动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应着他的想法。
以利菲斯一愣,这颗绿色的堕魔之卵还是头一次以这种形式回应自己,明明之前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这样啊,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
他将手从口袋中抽出,这时,绘画世界已经迎来了一次重启,死去的鹰之团纷纷复活。
“我那些丑陋的盟友真的是制造出了个好东西啊。”
感慨了一声,以利菲斯从腰间拔出了武器,他现在念头通达,非常想找个地方释放一下过多的情绪。
“要上了吗团长”攻坚队长说道:“这些怪物太多了,看来我们要久违的经历一场苦战了。”
“苦战”
以利菲斯轻轻笑了一声,笑容简直可以迷倒万千少女。
一小团光点自手中形成,他将攻击魔法对准了目标,光线直线射出,顷刻间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