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天该交的房费和餐费却少一分都不行,而且,也不许离开开塞利,说白了,就是生薅。
“奥梅尔。”
杜蔚国皱着眉头回了一句,仿佛很不想说这个话题,立刻岔开道“”
“香姐,你是哪人啊?你这烙馅饼的手艺简直绝了,光是闻味,我都快流口水了。”
香姐的眼底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纠结之色。
“我是吉省通化人,烙饼的手艺是家传的,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才咬牙出来闯闯。”
“行,那我就尝尝你的家传手艺。”
杜蔚国不置口否的点了点头,随即举步朝北房走去。
“老板。”
香姐突然拦在他身前,然后缓缓靠近,一直到脸贴脸的距离,才在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
“中午的肉都是昨天剩的,如果您想吃,可以晚上再来,我单独给您烙。”
以她的体型,现在这个距离,她胸前的两坨肉,几乎全都搭在了杜蔚国的身上,沉甸甸的绝对真材实料。
“晚上?”
杜蔚国的眉头挑了挑,毫不客气的揽住她的腰肢,让彼此的距离变得更近。
“那吃完馅饼,你管住吗?”
香姐媚眼如丝:“管,不仅管住,我还有办法送您出城呢。”
“当真?”杜蔚国顿时神色一凛。
“当然是真的,毕竟,靠水吃水嘛。”香姐隐晦的朝后院方向使了个眼色。
“好,那我晚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