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不会如此烦闷了。”
赵滋苦笑,道:“朕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有心腹,朝臣虽说也有几个是绍隆之后选用的,但还没成气候,夏卿家忠心,可也只能扈从。吕相老成谋国,可我在他面前总感觉自己被看穿了,寇相又太过激烈。向敏中之流虽则有才,但真是逢迎之辈。娘娘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我今日可算是感觉到了。而且也不是我自己自暴自弃。这些人精面前,有时候真真的感觉到特别无力。反而要邦媛过来给我撑场子。”
宋太后看着正值壮年的儿子发自内心的疲惫,有心骂他一顿,激发他的志气。又着实害怕真的把他的弄崩溃了——赵家好几个病号。
但无论母子两个人如何难过,明天太阳照常升起,数百里之外的辽军大营隐秘地激动着,但还是没有逃过本地人的耳目。
曹彬着急几个主将,说:“山民说,辽军虽然没有奏乐,但是铺了红毯,换上了青牛的旗帜。耶律斜轸亲自布置宴会,必然是耶律休哥到了。”
崔翰冷笑道:“萧绰也算豁的出去了。”
邦媛道:“元帅,各位将军,依我看来,这对咱们是好事。证明。他们真的相信咱们把粮仓布置在徐河以南了?”
尹继伦道:“副帅,这个时候你就给咱们一句实话吧。你不会真要拿咱们仅剩的军粮来诱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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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滋没那么差,只是当时的局势需要宋朝的皇帝达到九十分才能做好。他是个八十五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