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饭的废物,那么大一捆麦穗呢,咋了这么些?还想不想吃我家的饭了?”
那头人眼看大部分麦子已经割完,根本不跟他废话,直接放话道,“装船。”
就在此时,大清河。沿岸的芦苇丛里,不知何时闪出来一艘一艘的小船,已经劳累了一早上的汉子们此刻,却像是吃了一头牛,扛着各自手下的麦子就往船上装。
周围几个管事纷纷大惊,严词呵止。惟馨已经走了出来,提刀就杀了此人,对余者森然道:“尔等身为我大宋子民投降,这些粮食,算是充公了。再聒噪者,这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周围的人都震惊了,有个明显和王曾接触过的人跑过来,俨然是那张姓大户的旁支子弟,气急败坏道:“王状元,我等何时投敌叛国了?你来我家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王曾早就瞧不上他们首鼠两端了。自己好说歹说,竟然只肯送1000袋粮食尽忠王事,现在好了吧,上千亩的良田全部被郡主收割完了。所以他也光棍,道:“我说什么没用,这位姑奶奶可不归我管。”
张姓子眼看惟馨冷脸,不敢和这位理论。只拉着王曾道:“你不是大宋正式任命的官员吗?为何管不得?”
王曾摊手,道:“因为她乃大宋平戎军节度使,当今官家和代王女侄,封号为温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