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所事事的乞儿无赖。”
听到这里,李继隆终于明白了,叹息道:“大王在河南多打击豪门,和在河北逼迫佛道,都是抑制他们发展,不至于使得唐代奴婢之祸。”
“也是因为,我知节度憋了这么多年的劲,自然会从契丹身上讨回来,寡人在这里,一则表决心,二则筹划粮草,所以才敢做这些事儿。”
李继隆一震,他不想邦媛竟有此论,不顾别的,还是抬头,想看这位女亲王是否有别的意思。
可是多年的独当一面,邦媛自是面沉如水,微微带笑,什么都看不出来。
……
“嬢嬢,你写信告诫一下邦媛吧,她这次太放肆了。”
这些日子看上去气定神闲的赵滋在宋太后面前却是不掩盖疲惫,一进宝华殿先灌了一壶菊花茶,然后说了这一句。
宋太后撵着佛珠,不解道:“邦媛这些年独立成军,拥有铁矿,任免官吏,得罪大臣,你都没如此,这次是怎么了?”
“她在太原,以各种罪名查超了佛寺,人都说代王灭晋佛,寇相公老家在哪儿,接了状子。”
很显然,邦媛还是天真了,或者说忘了,大多数任都是得寸进尺的,没有经过河北的沦陷,别人对她表面唯唯诺诺,但还是不会那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