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大义凛然的,谁知道干没干更龌龊的事。
刘娥笑着摇了摇头,孩子到底还年轻啊,想着可造之材,于是点拨道:“你也说了,大王就查出这么些东西?我们出来河东之地,他们却在这里经营了多年,自然是不可能把官吏都杀光的。让这姓安的去处置何贼,就是让他交投名状了。大王在越是什么都不说,他越是心里惶恐,不然接下来你和陈尧咨守太原府,可难保不会出事儿。”
洁清一愣,本能道:“参军,下官才疏学浅,资历浅薄,如何能担此重任,而陈知州……等会我还要上奏殿下,以您为留守。”
河北代王集团几乎在成立的第一天就面临着战争的压力,所以但凡在其中供职的人都知道后方大本营里的重要性。
刘娥安慰道:“你不必如此,说到底我们人手太少了,李继隆也算有诚意了,你一会儿跟人去交接。”
洁清满肚子疑问,但本能还是让她去了阳曲将官营,只见一个熟悉的人正在唾沫横飞,见了她还打招呼道:“小寇,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