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屿,可法阵似乎并没有异常,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顽固早该死了。”
这其中的人里只有洛清华亲身经历过那次镇压事件,同样也是他联合其他真人封印的千无咎。
“那可不一定。”流风真人摆了摆套在手指上的酒壶,脸色仍有一丝晕红。
他被找到时还坐在烈阳下钓鱼呢,只是找到他的弟子只看见那篓子里孤零零的一条小鱼,最后还被陆承渊给放了。
陆承渊像是故意说给在场的人听似的:“谁知道在被封印之前,那家伙是不是也修炼了可以长生的功法。”
“毕竟邪功嘛,求长生的多了去了。”他临了又补充一句,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拿大袖子擦了擦嘴角,被他坐在身下的椅子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一向清冷的壶笃真人也表示赞同,她觉得青瑶屿的事不容小觑:“一百多年前,低估千魔头的结果大家也都知道,洞内虽然有封印,青雀台也时不时派人勘察,但你们不觉得,近几个月的勘察记录很不对劲吗?”
她拿出来之前调查过的守卫队考察记录,从三个月前的记录就跟事实数据有出入,具体表现为风暴潮的袭击次数和持续时间。
记录中表示,近三个月以来风暴潮的袭击次数逐月递增,到七月底,已经变成一个月七次的超高频率。
不仅如此,风暴潮的持续时间也是异常数据,有时甚至会达到半个月之久。
这并不超出预料范围,关键是当风暴潮来临时,守卫队的人都会待在山洞内,需要的物资也会变多。
但记录册上对于物资的记录没有改动,仍保持原样。
难道他们都不吃不喝的吗?
只能有一个可能性了。
谭虚凌端坐在案台前,虽然她已经在很认真的看册子内容,但她还是没能第一时间察觉究竟是什么异样。
护卫队的人折损了?
那也不对,人数是对得上的。
那就是他们谎报了!
可护卫队的人都是内门弟子中的佼佼者,至少在青雀台修行五年以上,德行都经过考核,又怎会做这种报假的事?
联系最近赣柳教的事,听印龙来的人说,赣柳教的头目艾德里安可能逃到了青瑶屿,会不会是他从中促成了某种交易?
不无可能。
那这件事就更复杂了,还会和类儒产生联系。
见众人都不说话,谭虚凌斗胆提出了自己的猜测,谭瑛也曾鼓励她多想多做:“青瑶屿上会不会有类儒?”
今绣子将册子翻到最后一页,那里记录了一场不寻常的战斗:“当然,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护卫队曾在洞底遭遇过几只藏身的类儒。”
谭虚凌觉得很是委屈,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主意,竟然这么快就被破了。
但不能表现出来,她仍要正襟危坐,呈现出一股德高望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