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适才所言,令人担忧啊,不过等见了陛下之后,殿下可直接让殿下唤来溧阳的郡尉进行当面质问,看看他是怎么司职的,这可是大事,现在是夜袭太子府,下步还不直接打皇宫内院的主意,这事确是不可小觑。”
一番话说来,感情这吴守礼对太子府昨夜遭袭事件,好像是一无所知,但从他急迫的神情上,可以看出那皇帝李贽确是找自己有事,不然也不会连着跑了好几趟,李玉心想,难道那皇帝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来坑害于自己?看来还是到皇宫见到了那皇帝李贽,才能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玉表面上不露声色,嘴上说道:“罢了,看在吴公公这么不辞劳苦的连番赶来,本殿下这就随你走一趟,正好我也要有事禀报父皇。吴公公你就前行带路吧。”
刚说完话的李玉,突然又道:“对了,那个陈总管,你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这次我去宫内,你还是在府上多多休养为好,就不用你相陪了,反正带路的不是还有吴总管吗?在家歇息一下也好,毕竟是昨夜被人打伤了不是!”
李玉话音刚落,那陈宫和赶紧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上前就是跪拜:“谢殿下对老奴的垂怜,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的,就是有点头晕,相信慢慢的也就没什么事了,您还是让老奴随你去吧,到了皇宫老奴也好对殿下有个照应。”
“说不用,就不用,哪那么多的废话,怎么?难道还让本殿下求你别去不成?你在府内,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尤其是寻医问药,帮忙多找些外伤的郎中过来,帮助昨夜受伤的护院,好好的诊治一番,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需要你来处理,别的本殿下就不多说了。”
随后,李玉唤来了刘几人,吩咐安排食饭,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到溧阳城寻来治疗外伤的郎中过来,对凡是昨夜受伤还没有来得及换药的特遣队员,要重新好好的诊治一番,受伤部位要全部更换一次敷药,其余没有受伤的,继续司职好府邸的警戒安危,期间还走到诸红缨的身旁,俯耳嘀嘀咕咕了半天,交代完了一切,由于沧海相陪,直奔府外门前的马车。
一路上,于沧海驾车在后,那吴公公的车马急速飞驰在前,在去往皇宫的官道上,那是好一阵飞奔,惊得在官道上行走或是其他的车马,那是远远的急行避让,生怕这呼啸而来的马车撞上了自己。
来往的行人,还很是一脸的愤恨,望着那吴公公飞驰而过的车驾恶狠狠的道:“跑得这么急,赶去投胎啊。”随手还拍了拍身上被车马过后扬起的尘土,可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又一辆从眼前也是飞驰而过,差点就轧了自己。
李玉倒是没有注意车马的速度,而是对旁边驾车的于沧海说道:“于老头,你说这次皇帝找本殿下,会有什么事?”
一旁驾车的于沧海,翻了一个白眼过去,用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道:“老夫哪里知道?你是他儿子,他是你老子,你们之间的事,你都不知道,我更是连个屁都不知。再说了,老夫烦了你们那些勾心斗角的,想着头疼,还是打打杀杀的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夫被你那外公,司空老儿给坑了,给你当保镖,比我做大盗时都凶险,一个不甚就会丢掉了性命,现在老夫可是知道了,跟你这小子,可是少活十年。”
“嘿!我说于老头,你是吃了呛药了,还是哪地方不对了,本殿下也只不过就是随便问问而已,看你的那态度,好像是说了就要你老命似的,并且,我也没有让你在我身边,给我当什么保镖,我那府里的几个小弟,随便挑一个,都能把你给办了,还什么?”李玉反口奚落了那于沧海一顿。
“不是我说你啊,你小子天生就是一找事的主儿,没有你摊不上的事,我也就不明白了,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太子爷,好好的享你的清福不行啊,干嘛掺乎那么多的事干吗?”于沧海说出了对旁边李玉的不省心。
“于老头,你可是要给本殿下说清楚了,我都摊什么事了?我可是卧薪尝胆,老实做人,低调做事,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