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呛晕在密室里了。”
刘叇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阿牛上来对着连少安就是一巴掌:“滚你娘的蛋,问你什么说什么,什么烟熏,你要是在上面好好的,那个闲得蛋疼去整这事。”
刘叇没有说话,知道这是阿牛给他下马威,看他如何应付。
“下面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开启的机关,这里谁是领头的?”刘叇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不知道!”连少安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你丫的......”这次阿牛这火了,上来就是一拳砸了过去。
连少安一口的牙,外带一缕血丝,就这样喷了出来。
在弄堂的另一半有几人看了之后,开始恐惧的战栗起来。
刘叇看过之后,知道从谁身上下手了。
松开了连少安,走到那几个浑身战栗不停的人身边,一把抓起一人,说道:“把我刚才想要问的,回答一遍,若是你也不知道,那就把你的头拧下来,扔到大街上。”
那连少安刚要站起来,恐吓那人不要说,阿牛这肺都要气炸了,上来一把抓住连少安头,狠狠一下磕在了地上,顿时那连少安满脸开花,喷溅的血迹,迷糊了双脸,头一歪,断气了。
本以为自己的鲁莽会招致刘叇责骂,没有想到刘叇没有说什么,转过来,对着抓住的赌坊伙计说道:“说吧,我不想悲剧重演,不然,我就把你交给他去处理。”
说完,还指了指满手尽是血迹的曾阿牛。
这下,那人筛糠般战栗说道:“这里,胡大有是头,我们都是司府上的人......”
这人刚说出,那胡大有开始不安分了,挣扎着,羁押胡大有的人,看似都有点按耐不住了。
阿牛走过来,朝着他脖颈要害部位重击一下,顿时便晕了过去。
“阿牛......”刘叇还未说出,阿牛笑了笑:“没事,死不了,晕过去了。”
刘叇这才稍安,回过头来,继续问。
那人说道:“这里是原本是一赌坊,后来司光达老爷买下,起名为司库赌坊,朝中也有不少人知晓。这里的地下密室,不是藏人所用,而是聚敛所有赌资之地。”
“本来,这启动机关是可以开启的,刚才你们防火,我们就启动了开启的机关,可不知哪位爷撞坏了墙壁,机关一下也被卡住,所以就开启不了了,但还有一人工开启,我们就是从那里逃了出来。”
刘叇听这人之话,才明白,为啥这密室的整面墙都是精铁所铸就,原来是存放钱财之地,这就是相当于少主曾说过的什么钱庄银库一般,哪有不结实之理。
这时,事情大概已经明了,阿牛过来问道:“刘头,你说这些人该如何处理!”
刘叇思虑了一会儿,眼神里露出杀机:“除那五人之外,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刘叇此话刚刚说罢,特变是这边弄堂,没有刘叇挑出来的人,魂飞天外,开始极度的不安起来。
刚说完话的那人,哭诉道:“这位爷,小的可是什么都说了,再说小的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
话未说完,刘叇掐住了这人的咽喉,单手用力,嘎嘣一声,顿时那人便没有了声息,身子软软的瘫倒在地,
一群队员,正要上前,斩杀这些人,其中一个大喊:“你们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