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在心上了,这次的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了。”
楚晶蓝抬眸看了他眼,却见他的眉目之间满是淡淡的怒气,她的心情原本就极为不好,也没有心情再去猜他的心事了,她只轻声问道:“田甜不会有事吧?”
“我的人将她接走了,安全的紧,她日后不会再出现在安府了。”安子迁轻轻叹了口气道。
楚晶蓝却又咬着牙道:“等几日,我想去见见她。”
“好。”安子迁轻声答应。
楚晶蓝轻轻靠在他的怀里道:“今日里我撒谎了,多谢你没有揭穿我。”
安子迁轻轻搂着她的腰道:“最初是有些生气的,只是想着你也不易,这安府里原也不是等闲之辈能呆得下去的地方,你那样做也自有你的道理。而且这所有的人之中,阿娇的嫌疑也最大。”
楚晶蓝抬眸看着他,他苦笑声道:“我如今算是明白,何为作茧自缚了。”
楚晶蓝不语,他却将她拥得紧了些道:“我答应你,今日的事情定会还你个公道的,无论那个凶手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楚晶蓝轻轻点了点头,他已轻轻扶着她回了房,圆荷早已经将床铺好,然后退了出去。
楚晶蓝虽然喝了宁神茶,可是心里终是有些触动,这夜直在做梦,睡的极不安生。安子迁心里也有大堆的事情,晚上也无法成眠,只轻轻的听着她的梦呓,心里不禁升起万般无奈,只在心里怪自己没用,这次没有保护好她。
他伸手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心里再无往日的的绮念,只有浓浓的珍惜和后怕。或许他真的是沉寂的太久了,以至于整个安府的人都觉得他太过无能了吗?竟这般自计着他的女人。
和他们样夜不成眠的,还有俞凤娇和安夫人,俞凤娇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出来田甜那又满是祈求的眼睛,心里实在是没有办法安生,她让琼姿点燃了宁神香也直无法成眠。她的身体原本就还没有大好,这番在床上折腾,只觉得头痛难忍,越是头痛,她就越是想起田甜那双眼睛,如此循环,天还未亮,她已疲惫不堪。后来实在是折腾不住,迷迷蒙蒙的终是睡了下去。
安夫人心情就比俞凤娇还要复杂几分,她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起田甜那张满是狰狞的脸,就会觉得脖子似被什么掐住般。她做了几十年的主母,还从未遇到过这等事情,真没料到田甜的性子居然那么野,竟敢来掐她的脖子!当真是找死!她心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是恨不得将田甜碎尸万段。
只是心里又有几分混乱,还有夹杂了几分其它的情绪,时间反倒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
偏生这夜安老爷外出彻夜未归,安夫人的心里更加烦了些,心里偏生又有些害怕,好在苏秀雅甚是乖巧,早已命厨房里煮来了安神汤,她喝上去后心里依旧不得安宁,当天晚上竟拉着苏秀雅陪她睡。苏秀雅也早已看出其中的道道,却也不点破,便听从安夫人的吩咐,乖巧陪安夫人聊着天说着话。
安夫人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日辰时不到便已醒了,早早唤来管家让他们将田甜送交官府,管府却在看过柴房情景后道:“夫人,不好了,昨夜竟田甜竟越窗逃跑了!”
安夫人大怒道:“她只是个弱女子罢了,就算是逃走了,又能逃得了多远,还不快派人去追!”
管家应了声正欲出去,安夫人又道:“你去问下五大奶奶,那田甜可还有什么亲戚,能跑到哪里去?勿毕要将那个大逆不道的践蹄子给我捉回来!”
管家领命而去,先去怡然居里唤醒了才睡下不久的俞凤娇,然后告了罪,说明了来意之后,俞凤娇听到那个消息心里暗自欢喜,面上却做出了痛斥的表情,然后说田甜自小就被卖进了俞府,并无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