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情做甚么?大少爷无后,我如今栖身安府除了靠着奶奶和母亲的爱怜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倚仗了,又岂会去做那些蠢钝至极的事情!”
她的话说的很慢,几乎字字浸血一般,她没有哭泣,那眼眶里却含着晶莹的泪珠,任谁一看就觉得楚楚可怜。而她那一句寡妇,却深深的嵌入了太夫人的心里,太夫人寡居多年,这些年来安老爷虽然孝顺,安府里所有的一切也都顺利,可是身边已没了那个可以陪她说话之人,那寡居的生活看似风光却是满目凄凉,大少夫人又如此年青便成了寡妇,还不如她如今儿孙绕膝,那样的日子真真是极其难过的。
大少夫人的话不仅字字句句说在太夫人的心上,也说在了满堂宾客的心上,一个丧了夫又没有子嗣的女子只求有好生立命之地,又岂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再则安子迁和大少爷是同胞所生,对大少夫人而言也算是最近的亲人,只怕都巴巴的盼着他做上家主,又岂会暗中生事?
太夫人将大少夫人扶起来道:“你不用急,这事自会有人查清楚的。”
大少夫人却轻轻抹了一把泪,微低着头道:“求奶奶做主!”
太夫人看了一眼二少夫人,二少夫人见那些宾客的眼睛里多是不善,心里不禁大恨,却也知道此事不能再提,她缓缓的道:“大嫂说的是极有道理,只是听大嫂这一席话说来,便是暗指那将猪血放入神像之后的人是不愿意五少爷做家主的,放眼整个安府,除了五少爷之外便是三少爷的呼声最高,莫非大嫂的意思是那猪血是三少爷派人放的?”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