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数苏连城的态度如何的恶劣,他登门送礼,却当着他的表达了他对他送给苏连城的三十八只青鸟的恶劣情绪;再细细的诉说他昨日里如何被苏连城的下人给淋成了落汤鸡,苏家小姐又是如何的心高气傲羞辱于他,让他被再场的闺中女子嘲笑。还告诉皇帝那苏小姐竟敢违抗圣诣,让他把西京当成立客地。
那分折子里细数了昨日发生的种种,那形容词用的可谓惊才绝艳,皇帝看到后只觉得有些头疼。对于乌铮这个来自草原的汉子,皇帝实不想得罪,而苏连城如今还有大的用处,也不能问罪。乌铮说的那些事情虽然都不是大事,但是却也显得苏连城有些失礼。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一向态度比较中立的首辅辛仲山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弹劾了苏连城:“微臣觉得苏大人这一次奉诣筹款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过激!虽然一直是尽心心力,而且没有以身做责,这些天来朝中大臣哪家没有捐赠?可是苏府到如今也没有以身做责。昨日里苏小姐请贱内赴宴时宴席上菜品有熊掌,山菇,鸭舌,鲍鱼,海参等许多珍品。其中还有血燕做甜点,山珍做菜引,极为奢侈!贱内说那样的菜品就算是要在国宴上也难得一见,苏大人身为朝庭的筹款官却过着如此奢华的生活,让人不得不生疑!”
他这一席话说的极为高明,没有说苏连城的品性,只说他不尽责,最后一句话却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引开,暗示苏连城借筹款这一事而中包私囊。
辛仲山的一席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朝中立马就有人站出来道:“微臣听闻苏大人最近这段日子常带着两千人马四处筹银,这本是圣上的意思,微臣等实不好说什么。但是私底下认为苏大人的行为有些失当,他动不动就用那两千人马围住朝中大员的府宅,那架式不捐钱子就要用强一般。微臣不才,虽然早已将家中所有的东西全部捐献了出来,前日还被苏大人围了宅子!微臣的孙儿不满周岁,前日里被苏大人的侍卫一吓,连夜啼口不止,今晨小小孩童竟已咯血!还请圣上为微臣做主!”
苏连城扭头一看,却是户部尚书,他的眸子微微一眯,眼里已有了一抹愠色,其实他除了那一夜围年家的宅子外,并没有再围过其它人家的宅子,只是前日里他的确有带人去了尚书的家里要银子,当时那些军士是在外面候着,他原本是想威吓一番户部尚书,不料今日倒被他反打一扒。
户部尚书的话才一落,只见御史张平安站出来道:“微臣为臣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官员,圣上宅心仁厚,可是苏大人行事终是欠妥,之前年家和鱼家之事不过是苏大人一面之词罢了,虽然有违圣意,其中却也有几分曲折。微臣的小女也去赴了苏家的宴会了,回来之后一直说那宴会太老家奢侈!微臣认为,苏大人实有中饱私囊之嫌疑!否则苏大人仅靠个人的俸碌,又哪里能过如奢侈的生活?苏宅虽然不大,可是却在繁华地段,那一处宅子价值千金,微臣听闻苏府在杭城也算是薄有资产,但是再薄有资产也断然不能如此奢华!”
苏连城想起昨日的事情,心里知道苏秀雅给他惹下了大祸,他在西京纵然极得圣恩,但是根基必竟不稳,而自从他那一日期设计抄了鱼家和年家的家之后,朝中的大臣有多半对他又敬又怕,而洛王因为这一件事情处处在寻他的错处,他自己的事情是件件桩桩都处理的极好,却没有料到苏秀雅在家里闹那么一出。
今日之事他早有所料,看到满朝大臣们的指指点点,他一直淡然而立,站在那里不说话,背却挺的直直的,仿佛他们说的话和他没有关系一般。
皇帝看了御史张平安一眼,自从上次伍居正死后,皇帝便对御史心里存了三分怒气,却也知这些御史个个牙尖嘴利,张平安是洛王的人,这一次若是在大殿之上再闹出什么事来,就实在是难以收手。
他淡淡的看了苏连城一眼后道:“苏爱卿,你有何话要说?”
苏连城走出列来淡淡的道:“众位大人个个都有真任实据,微臣无话可说!”
洛王原本一直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看苏连城一眼,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