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之间就是合作关系,每个月军饷从来没拖欠过。
每次打仗过后,也会掏腰包给他们发钱。
以前他这个旅就是个草台班子,现在不一样了。
刘鼎山自己也清楚,要想壮大自己就得有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而且,刘鼎山手里现在要枪有枪,要钱有钱,自然就不缺兵了。
更何况,他对侯啸天这样的老部下也很照顾,每次发饷都是发双份。
尤其是部队扩编的时候,还给他们升官,也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即便如此,侯啸天心里仍然各种不满。
尤其是当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白花花的大洋,却无法从中克扣时,心中的不满更是与日俱增。
虽然侯啸天现在心中有各种不满,但是他想拉着人脱离刘鼎山的部队,也不现实了。
上次扩编之后,尽管侯啸天的那些老部下虽然都还在他的二团。
但是,他们已经被彻底打散,分散到各个营里,与新兵们混杂在一起。
这也是后来,侯啸天才反应过来的。
更让他头疼的是,每天晚上,旅里都会组织军官们集中学习文化课,教授他们识字和做人的道理。
就连侯啸天这个堂堂的代理团长,也不得不乖乖地去旅里上课,接受教育。
更要命的是,士兵们平日里的训练,也完全由白俄教官负责。
这些白俄教官训练有素、要求严格,士兵们对他们既敬畏又服从。
所以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侯啸天现在想要把队伍拉走,恐怕没有多少人会跟他走的!
毕竟,现在不仅吃得饱穿得暖,还月月有足额的军饷发。
一想到这里,侯啸天脸色就越来越难看,眉头也皱的更深了。
当部队集结完毕,校场上的官兵们都激动的望着校场门口。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响,骑兵营的人护送着财务科的人,拉着军饷缓缓而来。
等他们抵达校场后,一名骑兵营的连长和财务科的一名上尉参谋,快步走到侯啸天面前。
两人走到近前,同时停下脚步。
然后像两根标枪一样笔直地站立着,向侯啸天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并齐声问候道:“侯代理团长!”
虽然侯啸天很不喜欢这些年轻人,但是不得不说,这些军校出来的军官,敬礼姿势确实很标准。
不像他,到现在敬礼姿势都是不堪入目。
侯啸天轻蔑的看了他们俩一眼,冷冷的应了一声:“嗯。”
尽管侯啸天对这个称呼颇为不满,但他也不敢对这两个人发火。
毕竟,一个是旅直属骑兵营的连长,一个是旅财务科的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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