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会谈,就在一种怪异的、双方都未曾料到的平静中草草收场。
门炳岳一回到第七军的地盘,立刻召集了手下心腹师旅团长。
指挥所里烟雾缭绕,门炳岳简单把刘镇庭的条件,尤其是那“军官进修,军官轮训”讲了出来。
话音还没落地——手下的这帮人就叫骂了起来。
“他娘的!什么狗屁进修!这不是夺咱们兵权吗!”
“他个黄口小儿算什么东西?毛长齐了吗?”
“军座!咱不受这鸟气!大不了拉杆子干了!看他刘家能啃下咱们一块肉不?!”
指挥部里像炸了锅,拍桌子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门炳岳眼神阴鸷地扫过一张张激愤的脸,他要的就是这个反应。
只见他用力一拍桌子,摆出了军长的威严,训斥道:“瞎嚷嚷什么!老子还活着呢!怕个球!”
“我就不信谁能越过我,把你们的兵权给夺了!”
有了门兵跃的这句话,下面的人更加有底气了。
接着,门兵跃继续讲道:“不过,咱们现在毕竟是寄人篱下,不能说翻脸就翻脸。”
“要不然,传出去,谁还敢收留咱们。”
最后,门兵跃开始安排起来:“接下来,各部队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枪擦亮!眼放亮!防着他刘家父子背后捅刀子!”
从这天起,第七军的部队明着、暗里增加了很多哨岗,谨慎的防着被洛阳部队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