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听过了。”
盛舒然:“你什么时候!!!??”
“温泉酒店,你做梦喊我名字的时候。”迟烆直勾勾地看着她,继续说:
“你叫的好听,
“我喜欢听,
“现在就想听。”
三连击。
击得盛舒然红粉菲菲,支零破碎。
“我不是!我没有!”盛舒然恼羞成怒,拿起啤酒直接猛地一顿灌。
“咕噜咕噜……”一口气把剩下的啤酒干完,打了个饱嗝,强硬结束这个话题。
“到你!”盛舒然终结了自己这轮游戏,又轮到迟烆了。
迟烆又摸一张:
【用牙齿咬对方肩带】
盛舒然又懵了。
她穿的是立领旗袍,脖子和肩膀都包得严严实实,只有一排盘扣,从锁骨,到侧胸,再到腋下,一路往下。
换句话说,她要全部解开这一排盘扣,迟烆才能咬到她肩带。
“我来,还是自己动手?”迟烆语气平稳,但眼底已藏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