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被咬碎,迟烆的手抚上了盛舒然撕裂的裙摆。
裙摆的开口已经裂得很高。
他摩挲着那一片肌肤,低声问:
“要吗?”
简单的两个字,直冲进盛舒然的天灵盖,发出激烈撞击“咣当”的一声。
梦里的男人,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语速、一样的音色,问她:
“要吗?”
盛舒然松开齿关,与迟烆拉开一段距离。但仍坐在他身上,看他喉结上自己留下的唇印。
盛舒然伸出纤长的食指,轻擦那凸起的唇印,指尖的冰凉碰到喉结的滚烫。
迟烆仰着头,半合着眼,波光流转地看着她。
他是她的裙下之臣,在等候她的发落。
“迟烆……”盛舒然若有所思地开口,带着酒意的杏眼对上迟烆的眸光。
“嗯?”
“去年你的成人礼,在晚宴结束后,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