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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的本家亲戚,林修永要真和那位林公子是本家亲戚,就不会告诉你这些事情,小海你要记住了,衙门里真正有背景的,从来不会对外透露自己的背景靠山,会透露背景靠山的,大抵都不是真正的靠山。”
老差役轻哼一声,就如同赵海是自己的远房表侄之事,整个衙门就没有人知道。
只有那种关系不深的,才会把关系给挂在嘴上。
“不过林修永应当是与那位林公子攀上了一些关系,以后跟林修永巡逻的时候,多听他的,我就说上一次尤捕头怎么还会问起林修永的情况。”
“二舅,你是说尤捕头会将林哥调到捕房成为捕快”
“再通天的关系,不到开窍三处也当不了捕快,不过尤捕头真要有心提拔林修永,当不了正式的捕快,以人手不足为由,让林修永去捕房,参与巡逻缉税也是可以的。”
赵海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羡慕之色,哪怕不是正式的捕快,可只要有巡逻治安之权,就有油水可捞,上街巡逻那些商户不得好吃好喝供着,总比每天风吹日晒守城门赚那几枚铜板好。
靠河镇!
镇长领头,还有镇上数位乡贤,包括赵冬阳几家大户,此刻全都在镇门口候着。
“来了!”
听到铜锣声,众人神情一震,而站在人群末尾的顾飞也是撒腿就朝着临湖村方向跑去。
报喜队伍来到了镇上,用不了多久就会抵达临湖村,他得跟村长汇报了。
昨日傍晚,便有衙门的人到镇上告知,今日会有县尊亲笔提字赠予林晨的牌匾送到临湖村,镇长自然也是连夜通知了赵藏湖。
于是今日一早,整个临湖村便是忙碌起来,清理祠堂的清理祠堂,各家各户拿着桌凳到祠堂集合。
有上次办流水席的经验,临湖村的村民已经是熟门熟路了,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炒菜的大厨还是赵老爷给安排的,是酒楼的掌厨师傅,今日赵家酒楼也是关门停歇,几位掌厨师傅还有小二都去临湖村帮忙了。
半个时辰后,报喜队伍在靠河镇走了一圈,带着靠河镇的十几位乡贤,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临湖村。
……
……
靠河镇武堂。
敲锣打鼓声也是惊动了武堂里的学员,不少学员看着从武堂门前走过的队伍,脸上有着疑惑之色。
“谁家办喜事了”
“眼瞎啊,谁家办喜事,能够出动官差。”
“我知道,是我们村的林大哥得了县斗第一,今日县尊大人赐字送往林湖村,我们村今天还要摆流水席,刚我堂哥就是来告诉我这消息的。”
武堂里,有来自临湖村的少年大声开口,一时之间武堂里的学员脸上都露出了激动之色。
林晨之名,这位比他们早一届的师兄,早已是如雷贯耳,三个月前的那场比斗,到现在回忆起来还是历历在目。
学武当如林师兄!
不知道是哪位师兄后来喊出的这口号,但确实代表着他们所有学员的共同心声。
练武,能够练到林师兄这份上,这辈子就值了。
县尊赐字,官差敲锣,这等排场只有往年武举高中才有,整个靠河镇,十年才出那么一位举人。
“没想到,林晨离开武堂后,短短时间便是一飞冲天了,于师兄当真是好眼力啊。”
武堂里,刘教习和陈教习两人听着锣鼓声也是感慨万分。
原以为林晨在三月比斗拿下第一,接下来该平静一段时日,没想到不过三月,又一次震动这个鄱阳县。
“若是于师弟还在武堂,怕是要被请到临湖村去坐主桌。”
“于师弟若是还在武堂,现在也是去武馆了,亦或者去武政所任职了。”
刘教习幽幽回答,陈教习一愣,随即一想也确实是这道理。
鄱阳县教习典范,不可能还待在小小的武堂里。
“刘教习,陈教习,好消息……”
就在刘教习和陈教习感慨之时,院门被推开,张管事一脸激动的跑了进来。
“何事让张管事这般激动”
“林……林晨……林公子来武堂了。”
唰!
刘教习和陈教习瞬间起身:“林晨人在哪”
“就在武堂后门,林晨说不好惊扰到武堂学员修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