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不肯松开。何雨柱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是滋味——不管何大清多自私，在雨水心里，他始终是能依靠的父亲。

见何雨水哭得抽噎，何雨柱赶紧走过去，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头：“雨水乖，别哭了。有哥在呢，哥以后给你做最好吃的菜，还给你买花衣服、糖人、糖葫芦，比你现在穿的、吃的都好，好不好？”

何雨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抽了抽鼻子：“真的？”

“真的！”何雨柱伸出小拇指，“我们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何雨水也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手指，又用力按了按大拇指：“盖个章！”看着妹妹破涕为笑的可爱模样，何雨柱心里也软了下来。

一旁的何大清看着这一幕，眼眶更红了，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以后好好照顾你妹妹，爸每年都回来。”

“你放心，就算没有你，我也能把雨水照顾好。”何雨柱语气平静，却带着十足的底气——现在有房有地契，有钱有手艺，还有洞天福地相助，他绝不会让雨水受委屈。

何大清知道儿子还在生自已的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牵着何雨水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何大清就背着包裹出了门。院里不少人都出来送他，闫富贵、刘海中、易中海都站在门口，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在一旁看着。

何大清跟院里人一一打招呼，又把何雨柱拉到身前，对着众人拱手：“我这一去，柱子和雨水就拜托大伙多照看了，等我回来，一定好好答谢大家！”

“老何放心去吧！”刘海中拍着胸脯，“孩子们在院里，我们肯定护着！”其他人也跟着应和，语气都透着客气。

何雨柱牵着何雨水，站在人群里，看着何大清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胡同口——没有不舍，只有松了口气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