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三天一早,秦淮茹天还没亮就起了床,手里掂着贾张氏给的半袋棒子面,脚步沉沉地往车站走——袋子不算重,可婆家的刻薄像块石头压在心里,让她抬不起劲。
巧的是,这天何雨柱正好休息。他给何雨水做好早饭,嘱咐她在家好好写作业,自已骑着自行车打算去趟市场,刚出四合院,就远远看见秦淮茹孤零零的身影。
何雨柱赶紧骑车追上去,喊了声:“秦淮茹,上车!我带你一段!”
秦淮茹回头见是他,连忙摆手:“不用了,我自已走就行。”
“你这袋子看着不沉,可走到车站得半个钟头,累不累啊?”何雨柱没等她拒绝,直接把棒子面接过来,牢牢绑在自行车后座,又伸手把她往车后座扶,“别客气了,赶紧上来!”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红着脸坐到后座上。车子刚蹬起来,何雨柱就问:“今天是回门吧?贾东旭怎么让你一个人走?”
秦淮茹低着头,把贾张氏不愿给钱、贾东旭借口上班不陪她的事,轻轻说了一遍。
何雨柱听了直皱眉:“这叫什么事!你就掂着半袋棒子面回门?不光你娘家没面子,旁人看了也得笑话!走,我带你去买点东西!”
没等秦淮茹阻拦,何雨柱就骑着车拐去了供销社,掏钱买了只活鸡、一只活鸭,又称了斤糖果,还特意给秦淮茹父亲挑了瓶白酒、一条烟。
看着后座堆得满满的东西,秦淮茹心里又暖又酸——她偷偷打量着何雨柱的背影,心里竟冒出个念头:要是当初嫁的人是他,会不会不一样?
何雨柱没察觉她的心思,脚下加了劲,自行车蹬得飞快,小半天功夫,才把秦淮茹送到秦家村村口。
村口误会与娘家暖意
秦家村的人远远看见秦淮茹回来,还以为骑车送她的何雨柱是新女婿,纷纷笑着迎上来,热情地招呼:“怀茹回来啦?这就是女婿吧,看着真精神!”
秦淮茹脸一红,刚想解释,何雨柱已经笑着开口:“乡亲们误会啦,我是怀茹嫂子邻居,跟她丈夫贾东旭是哥们,今天正好休息,就送她回来。”
到了秦家,秦父看着何雨柱,疑惑地问:“怀茹,这不是东旭吧?”
“叔,我叫何雨柱,东旭今天厂里走不开,托我送怀茹回来。”何雨柱把自行车上的鸡鸭、烟酒和糖果拎下来,“这是给您和婶子带的一点心意。”
秦父看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脸色瞬间缓和不少——虽说女婿没来,可这邻居的心意够实在。等何雨柱去院子里跟秦母打招呼,秦淮茹赶紧把父亲拉到里屋,从怀里掏出那100块钱递过去。
秦父接钱的手都抖了,震惊地问:“怎么给这么多?你婆婆那边没说啥?”
秦淮茹不敢提何雨柱,只含糊道:“是我跟朋友借的,先给两个哥哥凑着结婚用。”
秦父盯着她:“是外面那个送你回来的小伙子给的吧?”见秦淮茹点头,他叹了口气,“这孩子心善。既然人家来了,今晚咱得好好招待。等你哥结婚的事缓过来,这钱咱慢慢还。”
“爸,不用你们还,我自已能还上。”秦淮茹连忙说,“您放心,我在城里挺好的,不用干重活。”
秦父看着懂事的闺女,眼眶有点红:“委屈你了。要不是家里难,也不会让你嫁那么远。”
当天晚上,秦家特意杀了鸡,炒了好几个菜,秦父拉着何雨柱喝酒,话里话外满是感激。
夜屋风波
夜色渐深,何雨柱被安排在秦家一间单独的小屋休息。他躺在炕上,想着白天秦家的热情招待,心里却打着别的主意,暗忖着不能白跑这一趟。
等到院里彻底没了动静,估摸着大家都睡熟了,何雨柱悄悄起身守在门后。没过多久,就见秦淮茹从正屋走出来,像是要去起夜。
他立刻快步上前,一把将秦淮茹拉进自已屋里,同时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说:“嘘,别出声,是我。”
秦淮茹被吓得浑身一僵,看清是何雨柱后,用力挣扎着,含糊地说:“你放开我!”
何雨柱反手关上门,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语气带着威胁:“你安静点,要是惊动了人,你想让你爹知道那100块钱是怎么来的吗?”
秦淮茹的身体瞬间僵住,挣扎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她最怕的就是家人知道钱的来历,那样不仅自已没脸,更会让娘家丢脸。她只能咬着唇,任由何雨柱抱着,心里满是慌乱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