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娄府时,娄父娄母早已在门口等候。看着眼前的阵仗——娄父身边站着管家,周边还有保镖,何雨柱心里难免犯怵,哪怕他经历过两世,也觉得这“老丈人见女婿”的架势,更像要给自已下马威。
何雨水却没察觉气氛微妙,睁着大眼睛感叹:“小娥姐,你家真大真漂亮!”
何雨柱赶紧拉了拉她,低声叮嘱:“一会儿记得打招呼,按我教你的说。”
“你别吓唬雨水,我爸妈又不是老虎。”娄晓娥笑着解围。
走到娄父娄母跟前,娄母先露出笑容,对着何雨水说:“柱子,这就是你妹妹雨水吧?”
“是的谭姨,这是雨水。”何雨柱应道。
雨水立刻乖乖喊:“谭阿姨好。”
“真乖!来,让阿姨抱抱,给你拿糖吃。”娄母高兴地拉过何雨水。
这时娄父轻咳两声,板起脸开口:“进来坐吧。”娄晓娥见父亲神色严肃,连忙说:“妈,我带雨水去院子里玩。”她看了眼何雨柱,何雨柱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她才跟着母亲,带着雨水离开了客厅。
房间里只剩两人,娄父娄半城直接放出气势:“何雨柱,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女儿吗?”
“娄叔,这话不该问我,该问您。”何雨柱不卑不亢,“现在这个时代,我和她更匹配——我踏实,能给她安稳。”
娄父又问:“你有能力养活她吗?你的财富能跟她匹配?”
“娄叔,这时候越有钱越危险。”何雨柱语气平静,“我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饿不着小娥,更亏待不了她,还能给她更安全的生活。”顿了顿,他又补充,“您现在该想的,其实是怎么安全脱身,而不是看我有没有钱。”
“脱身?我现在好得很,报纸上还把我当典型夸。”娄父皱眉。
“此一时彼一时。您只看到现在,没看到将来的风险。”何雨柱坚持道。
娄半城脸色更沉:“说来说去,你还是没证明自已的能力。我不可能把女儿交给一个没能力的人。”
何雨柱话锋一转,问:“娄叔,您觉得我做的菜怎么样?”
娄半城不明所以,如实回答:“味道很好。”
“但您不知道,我做菜只出了七分力。”何雨柱语气笃定,“我不敢说比国宴大厨强,但现在的本事,绝不会比他们差。您想想,一个十八九岁的国宴级厨师,这份能力算不算数?”
娄半城眼神一凝:“你真有这本事?”
“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展示给您看,能不能借府上厨房一用?”何雨柱提议。
娄半城当即喊来管家,带着何雨柱去了厨房。只见何雨柱选了一把刀、一块豆腐,先把豆腐放进水里,再用手掌托着,手腕轻转,“刷刷刷”切了几分钟。随后他将豆腐往水里一放,原本整块的豆腐瞬间散成细如发丝的豆腐丝,看得在场人眼睛都直了——这可是顶级刀工。
还没等众人缓过神,何雨柱又让管家拿来一根针,随手从水里捞起豆腐丝,竟能将十根豆腐丝同时穿进针眼。
“娄叔,现在您该信我的实力了吧?”何雨柱看向娄半城。
娄半城脸上的严肃终于松动,沉吟片刻说:“走,去书房说。”
进了书房,娄半城开门见山:“我不反对你和小娥在一起,但你得给我保证,绝不能让她受委屈。不然,你该知道我娄半城这名号不是白混的。”
“您放心,就算您不说,我也会护着小娥。”何雨柱语气郑重,“她是我最爱的人,我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娄半城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神色终于缓和下来,对这个女婿的认可,又多了几分。
娄半城坐定后,直奔核心问题:“你之前说让我‘脱身’,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收起轻松神色,语气郑重地分析:“娄叔,现在国家对资本家的政策确实不错,表面上都不会有大问题。但您得想远些——万一将来如果遇到个特殊的年代,并不是所有的资本家都像您这样爱国,到时候大概率会被清算,您也会受牵连。”
他顿了顿,看着娄半城微变的脸色,继续说:“现在不少人心里,对您这样的‘有钱人’本就带着看法,一旦有风吹草动,这些人很可能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推。到时候真被盯上,随便安个罪名,您都难脱身。”
说着,他扫了眼书房的摆设,补充道:“您再看看现在的生活——住的房子、吃的用度,不说全国顶级,也比99%的人过得好,甚至不少高级领导都没您这么自在。这么显眼,怎么可能不招人眼红?”
最后,何雨柱给出建议:“我不是咒您,是真怕到时候连累您和小娥。您最好从现在就开始准备退路,提前安排好。真等风险来了,再想走就来不及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听了何雨柱的话,娄半城沉默了——他不是没想过退路,可看着自已打拼多年的产业,想着住了半辈子的家,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