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总要过去，林晚秋哭够后，在何雨柱的帮衬下，慢慢给父亲料理了葬礼。葬礼结束后，她拉着何雨柱走到父亲坟前，突然跪了下来，也示意何雨柱跪下。

“你当初答应我爹，或许是怕他留有遗憾。”林晚秋的声音带着刚经历丧父的沙哑，却很坚定，“如果你现在想反悔，我能理解，我们以后也可以没有任何牵扯。”

何雨柱看着她坦荡的眼神，心里顿时有些愧疚——人家一个姑娘家都能把话说得这么痛快，自已反倒扭扭捏捏的。他没再多想，跟着林晚秋一起跪在坟前，语气郑重：“晚秋，今天当着你爹的面，我们磕三个响头，结为夫妻，永生永世不再分离。”

林晚秋听到这话，眼泪又涌了上来，她狠狠点了点头。两人对着林父的坟茔，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用最简单的方式，立下了相互照顾一生的誓言，也让泉下的林父能安心，保佑他们往后平平安安。

磕完头，何雨柱扶起林晚秋，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并肩转身，慢慢走回了林家——往后的路，他们要一起走了。

回到林家，林晚秋没多耽搁，默默收拾起父亲的遗物——几件旧衣物、那本泛黄的拳谱，还有父亲生前常用的练武器具。她挨个摩挲着这些东西，眼眶又红了几次，却没再掉泪，只是动作格外轻柔，像是在跟过去好好告别。

何雨柱没进屋打扰，就站在院门外等着，偶尔抬头看看头顶的天，心里想着往后该怎么安顿林晚秋，又该怎么跟娄晓娥解释。

等林晚秋拎着两个不大的布包走出来时，手里还紧紧攥着拳谱。她看了一眼住了二十多年的土坯房，轻轻吸了口气，转头对何雨柱说：“柱子哥，我们走吧。”

何雨柱点点头，自然地接过她手里较重的那个布包，推着自行车，让她坐在后座。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一路没多说话，却少了来时的焦虑与沉重。

骑了几个小时，熟悉的四合院终于出现在眼前。林晚秋看着门口进进出出的邻居，悄悄攥紧了衣角——这里将是她的新家，也是她往后要和何雨柱一起生活的地方。何雨柱察觉到她的紧张，轻声说：“别怕，有我呢。”

何雨柱带着林晚秋进了家，一进门便看见娄晓娥正坐在屋里看书，她挺着个大肚子，神情安静。娄晓娥见两人回来，立刻放下书，连忙问情况怎么样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把林晚秋父亲已经去世的消息告诉了娄晓娥。娄晓娥听后，当即上前拉住林晚秋的手，让她坐下，柔声细语地安慰起来。林晚秋和何雨柱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尴尬。

这时，何雨柱悄悄关上客厅的门，对娄晓娥说：“小娥，我有些事情，得跟你单独说。”随后，娄晓娥跟着何雨柱进了主卧，何雨柱便把自已和林晚秋在她父亲坟前，承诺要照顾林晚秋一辈子的事说了出来。

说完后，何雨柱心里有些发慌，以为娄晓娥会生气，可没想到娄晓娥却表现得异常高兴。她对何雨柱说：“林晚秋父亲的死，确实让人心里难受。但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想给你选个姨太太。现在晚秋一个人无依无靠，正好接到咱们家来。我现在怀着孕，没法好好伺候你，她来了也能填补这个空缺，家里有什么事，她还能帮忙照料。”

何雨柱愣了愣，连忙追问：“小娥，你真的不介意吗？”

娄晓娥摇了摇头：“我不介意。你也知道，我从小生活的家庭就是这样。虽然我清楚现在的政策不允许，但我还是想给你选个知根知底的人。毕竟，我知道你们男人共同的毛病——都好色。”

何雨柱听了这话，尴尬地挠了挠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娄晓娥见状，笑着说：“好了，别瞎琢磨了，也不用担心里我怀孕的事。咱们现在出去吧，省得晚秋一个人在外面待着，更尴尬。”

娄晓娥和何雨柱从主卧出来后，何雨柱先给林晚秋递了个眼神，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这时娄晓娥开口说：“柱子哥，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和晚秋单独说几句话。”何雨柱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应了声，转身出了屋。

他在门外等着，听不清屋里两人具体聊了什么，只过了没多久，屋里就传出来阵阵笑声，看这情形，两人显然聊得很投机。

正等着，何雨水背着书包回来了——她刚放学。看见何雨柱站在门外，何雨水纳闷地问：“哥，你怎么站在外面啊？”

何雨柱回头：“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回来拿点东西，正好快到中午了，想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