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捐款全凭自愿，绝不强迫，大家根据自家情况来就行，心意到了就好。”

话刚落，易中海就往前迈了一步，大声说：“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得先做表率！我捐30块！”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也赶紧跟上，挺直腰板说：“我是二大爷，这事也不能落后！我捐20块！”

大伙的目光瞬间落到了三大爷阎埠贵身上，阎埠贵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搓了搓手，小声说：“我家情况大家也知道，孩子多开销大，我捐2块，这真是尽了心了。”大伙心里都清楚阎埠贵的性子，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是份心意。

有三位大爷带头，街坊们也陆续上前捐款：有的掏1块，有的递5毛，还有人凑了2毛、1毛的，纸币硬币凑在一块儿，倒也显得热闹。

轮到娄晓娥时，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5块钱，直接递了过去——她是真同情秦怀茹怀着孕还没了依靠。秦怀茹看着那5块钱，眼眶一热，连忙小声说了句“谢谢”。

有街道办的人在场登记、数钱，全程明明白白，没出半点幺蛾子。最后一算，院里人总共捐了100多块。贾张氏站在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叠钱，手都快攥紧了。

街道办的同志当众把钱数清楚，亲手交给秦怀茹：“这钱你收好，好好照顾自已和肚子里的孩子。”秦怀茹接过钱，走到台中间，对着全院人深深鞠了一躬，哽咽着说：“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帮我们家……”

大伙都叹了口气，纷纷说“不用谢”“好好过日子”，随后就陆续散了。

一回到贾家，贾张氏立马变了脸，伸手就想从秦怀茹手里抢钱：“把钱给我！”

秦怀茹赶紧把钱往身后藏，急道：“妈，这是院里捐给咱们过日子的钱，得省着花！”

“什么过日子的钱？”贾张氏瞪眼，“这是捐给我死去儿子的，是我的养老钱！”

秦怀茹又气又急：“妈，你要是把钱都拿走，我们娘几个以后怎么活啊？”

贾张氏不情不愿地停了手，从秦怀茹手里抽走一大半钱，只留下10块，甩给她：“给，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剩下的我替你保管，免得你乱花！”

秦怀茹捏着那10块钱，心里又酸又涩，却也没敢再多说——她知道，跟贾张氏争，只会惹来更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