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坐完月子没几天,贾张氏就急着催她去厂里上班挣钱。秦淮茹无奈,只能叮嘱:“妈,我去上班后,你一定要照顾好槐花,她还太小。”
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我还能照顾不好个丫头片子?棒梗都是我从小带大的!”
秦淮茹心里仍不踏实,可家里确实需要这份收入,只能应下。第二天,她跟着易中海去了工厂办手续。易中海跟车间主任说:“这是我徒弟媳妇,麻烦让她跟着我学,我带带她。”
车间主任看在易中海是七级钳工的面子上,一口答应了。可当易中海带着秦淮茹进车间时,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厂里大多是二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和光棍,见秦淮茹刚生完孩子,身材丰韵、模样娇俏,眼睛都亮了,纷纷盯着她看。
车间主任见状,赶紧敲了敲桌子:“看什么看!都给我干活去!再看,就给你们加倍派活!”众人一听,赶紧收回目光,埋头忙活起来。
易中海把秦淮茹带到自已工位旁,说:“你没做过这活,先从简单的学,今天先在旁边看着,我教你怎么弄。”秦淮茹本就没接触过钳工活,又刚生完孩子身子虚,只能点点头,在一旁认真看着。
中午休息时,车间里的男人们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围到易中海身边,有的打听秦淮茹是谁,有的干脆凑到近前打量。秦淮茹起初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可很快发现,这些人大多是被她的样貌吸引,只有贼心没贼胆,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得意。但毕竟刚进厂,她还放不开,始终跟在易中海身后。
这时,一个年轻工人主动凑过来,笑着说:“你是第一次来厂里吧?饭盒给我,我帮你去打菜,顺便帮你把碗筷也拿好!”没等秦淮茹反应,他就接过饭盒,乐呵呵地跑向食堂排队,不仅没提钱,回来时还把饭菜、碗筷都摆得整整齐齐,递到她手里。
看着对方热情又讨好的模样,秦淮茹心里忽然动了别的念头——或许在厂里,凭着自已的模样,能得到不少方便。
没几天,秦淮茹就凭着美貌在厂里混熟了——她发现,只需抛个媚眼,或是轻轻碰下对方的手,就能让那些男人乐得上蹿下跳。胆子渐渐大了后,她常对着男人们说家里困难,偶尔露出委屈模样,就有人主动借钱、送钱给她。一来二去,她在男人堆里周旋,悄悄攒下了一笔不小的私房钱。
就连打饭,她也总说自已不方便,让别人帮忙代打,从没给过饭钱。易中海看不过眼,一边警告厂里的男人们离秦淮茹远点,一边跟秦淮茹说:“以后有需要就找我,别总麻烦别人。”
秦淮茹听了,立马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轻声说:“谢谢师傅。”这一眼,让易中海瞬间怔住——他跟易大妈过了几十年,从没见过这般模样,竟莫名觉得自已年轻了好几岁。
秦淮茹在厂里过得顺风顺水,可家里的槐花却遭了罪。贾张氏连自已都照顾不好,对槐花更是敷衍——每天只随便喂点饭,就把孩子扔在床上不管不问。孩子需要换尿布、洗屁屁,她起初还有点耐心,后来干脆懒得管,一天只换一次,早上秦淮茹走时换好,要等到秦淮茹快下班才想起换。
秦淮茹起初没察觉,直到某天发现槐花屁股上起了一大片红疙瘩,才终于反应过来,当即质问贾张氏:“妈,你是不是没给槐花换尿布?”
贾张氏满不在乎:“换什么换?一个丫头片子,身上天天臭烘烘的,麻烦!”
“你怎么能这么说!”秦淮茹又气又急,指着孩子的屁股,“小孩子不换尿布会闷坏的!你看她屁股红的,全是疙瘩,多难受啊!”
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摆手:“行行行,知道了,以后换就是了!”
秦淮茹知道她靠不住,只能自已多费心,每天中午特意从厂里跑回家,看看槐花的情况,给孩子换好尿布、擦洗干净,才又匆匆赶回厂里上班。
可日子一天天过,槐花渐渐长大,学会了翻身,慢慢还能爬了。贾张氏却还是老样子,喂完孩子就不管了,一听见外面有人聊天,立马凑过去搭话。
这天中午,秦淮茹因为厂里忙没回来。贾张氏像往常一样把槐花放床上,之前打水准备给孩子洗屁股的桶,也忘了掂出去,就急着去跟邻居说话了。
槐花在床上哭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就自顾自爬着玩。爬着爬着到了床边,看到桶里的水映着自已的影子,觉得新鲜,往前一探身,“扑通”一声整个人掉进了桶里。
孩子吓得哇哇大哭,邻居们都听见了。贾张氏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