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许大茂和秦淮茹要办婚礼的消息就传了出来,日子也定好了。何雨柱把这事告诉娄晓娥和林晚秋后,俩人兴奋得不行,天天念叨着到时候要去看热闹。
许大茂和秦淮茹要结婚的事,不仅院里炸了锅,连院外的邻居都觉得不可思议,全都等着看这场“特殊婚礼”的热闹。贾张氏倒不在乎这些议论,自从攥着许父给的300多块钱,她高兴得一晚上没合眼,满脑子都是怎么花这笔钱。
婚礼当天,何雨柱在娄晓娥和林晚秋的催促下,一早就带着她俩去了95号四合院。院里人来人往忙着搭棚、备菜,娄晓娥和林晚秋好奇地跟邻居搭话,打听俩人的事,瞬间成了院里的“话题中心”。何雨柱看着这阵仗,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找个角落待着。
到了中午,二大爷刘海中当主持,喊着让新人出场。许大茂和秦淮茹分别从自已家走出来,当着全院人的面拜堂。许父许母、贾张氏坐在上位,受了俩人的敬茶。随后,众人起哄让他俩讲“爱情故事”,许大茂只能把之前编好的“恋爱经过”翻来覆去说,听得有人唏嘘,有人偷偷撇嘴。
晚上宴席上,许大茂喝了不少酒,脸色通红。院里不少人,连何雨柱都在暗地里琢磨,想看看这俩人洞房会是什么样子。等许大茂醉醺醺地关上门,看见床上穿着新衣服的秦淮茹,忽然觉得她比平时好看些,顿时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院外的人竖着耳朵听,可刚过三分钟,屋里的动静就戛然而止。秦淮茹看着躺在床上的许大茂,气得直咬牙——这三分钟,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还借着酒劲得意地问:“怎么样?我厉害吧?”
秦淮茹压着怒火,只能假装附和:“厉害,真厉害。”
许大茂屋外,几个半大小子正扒着窗户偷听,听见屋里俩人的对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随后一哄而散。屋里的秦淮茹听见外面的笑声,脸瞬间红到耳根,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另一边,何雨柱从外面回到家里,脸上还带着笑意。娄晓娥和林晚秋见状,赶紧围上来问:“怎么这么开心?是不是看到什么热闹了?”
何雨柱关上门,搂着俩人坐到床边,把刚才许大茂洞房只撑了三分钟、还被秦淮如夸厉害的事悄悄说了一遍。
林晚秋眼睛瞪圆了:“真的假的?许大茂就这么点本事?”
“我估摸着他还是借了酒劲,不然说不定连一分钟都撑不住。”何雨柱笑着说。娄晓娥和林晚秋听完,也忍不住唏嘘起来。
何雨柱趁机抱紧俩人,笑着说:“他们洞房,咱们也热闹热闹。”说着就伸手要关灯。
娄晓娥轻轻推了他一下:“别闹。”
“放心,我比许大茂强十倍百倍,保证让你们满意。”何雨柱的声音带着笑意。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了三人嬉闹的声音,一会更是传来了两女满是温馨快活且娇羞的喘息的声音。
秦淮茹跟许大茂结婚后,日子确实舒坦了不少——许大茂工资不低,加上许父许母时不时补贴,她再也不用像在贾家那样,顿顿吃剩菜剩饭。许大茂也渐渐想开了:反正自已不能生,跟谁过都是过,也就不再计较秦淮茹之前的名声,日子也算平静了几天。
可没安稳多久,许大茂就发现不对劲:每次到饭点,棒梗总会无缘无故跑过来喊秦淮茹,秦淮茹次次都让棒梗留下吃饭。起初还只是偶尔一次,后来竟变成了天天来。
这天吃饭时,棒梗又坐在桌边扒拉饭菜,许大茂终于忍不住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秦淮茹!你把你儿子撵回贾家去!他是贾家的种,不是我许家的!天天往这儿蹭饭算怎么回事?贾家没饭吃吗?”
秦淮茹赶紧打圆场:“大茂,孩子还小,想跟我待着才来的,你别跟他计较。”
“少跟我来这套!”许大茂一眼就看穿了,语气硬了起来,“我把话放这:你要是还想好好跟我过日子,就把贾家那一家子撇开!不然咱们就离婚!”
秦淮茹哪舍得这舒坦日子,赶紧软下来,拉着许大茂的胳膊央求:“大茂,别呀,晚上我好好伺候你,你就当可怜孩子,他也吃不了多少。”
许大茂想起秦淮茹的床上手段,心里软了半截,琢磨了一会儿,只能勉强松口:“行吧,但让他少来几趟,别天天往这儿跑!”
许大茂虽说松了口让棒梗来吃饭,可棒梗早被贾张氏教坏了,一身偷鸡摸狗的毛病——见许大茂家有好吃的、好用的,走的时候总不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