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走，易中海猛地挣开一大妈拉着他的手，“啪”地甩在一旁，重重坐在板凳上，胸口剧烈起伏，气得直喘粗气。他眼神里淬着狠戾，咬牙切齿地说：“许大茂！你这是找死！既然你不讲信用，就别怪我心狠！”

一大妈也急得眼圈发红，凑过来劝：“老易，这可不行啊！咱们就算有再多钱，也经不住他这么一次次要——今天要300，明天指不定就要500、1000，咱们哪有那么多家底给他填窟窿？”

“放心。”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眼神阴沉沉的，“再等段时间，我保证让他一分钱都拿不到，还得把之前的钱全吐出来！”

两人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沉默了片刻，竟一起往后院走——直奔聋老太太的屋子。推开门，易中海上前一把捏住老太太的嘴，用破布死死堵住，一大妈则按住老太太的胳膊，不让她挣扎。

两人把满肚子的怨气全撒在老太太身上，屋里只听得见老太太被堵着嘴发出的“嗡嗡”哭喊，还有桌椅碰撞的声响。可这四合院的人，就算隐约听到动静，也只当是老太太又拉在了床上，没人愿意多管闲事。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老太太脸色惨白，气息微弱，快奄奄一息了，易中海夫妇才停下手。一大妈看着老太太的模样，有些发怵：“老易，这……不会出人命吧？”

易中海眼神冷硬：“死不了，她命硬着呢。就算真出了事，也没人会怀疑到咱们头上。”说罢，两人整理了下衣服，装作没事人一样，关上门离开了后院。

许大茂攥着300块钱，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几分，一进家门就“啪”地把钱拍在桌上，故意弄出动静。秦怀茹正坐在炕边缝衣服，听见声响抬头，瞧见那沓捆着的票子，眼睛瞬间亮了，连忙放下针线凑过来，手都忍不住往钱上碰了碰：“大茂，你这是……又弄着钱了？”

“那还用说！”许大茂把钱揣回兜里，故意挺着胸脯，下巴抬得老高，“你男人是谁？想要钱，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秦怀茹立刻凑上前，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又端来热水递到他手里，语气软得像棉花：“是是是，我家大茂最有本事了！这天都黑透了，累了吧？我伺候你上床歇着？”

许大茂呷了口热水，斜睨着她，慢悠悠从兜里抽出20块钱，捏在指尖晃了晃：“行啊，今晚把我伺候舒坦了，这20块就归你——想买块花布做新帕子，还是买点糖给孩子解馋，都随你。”

秦怀茹眼睛更亮了，连忙接过钱揣进贴身的兜儿里，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大茂，你可真好！当初嫁给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对的决定！”说着就动手铺炕，还特意把晒过的褥子往许大茂那边挪了挪，怕他着凉。

没一会儿，两人就躺上了炕。许大茂喘着粗气，额角还沾着点汗，却不忘摆架子，伸手捏了捏秦怀茹的脸：“怎么样？你男人我，厉害吧？”

秦怀茹心里早就腻歪透了，可脸上还得装出崇拜的模样，顺着他的话点头：“厉害！大茂你最厉害了！谁都比不上你！”

“那比你死去的老公贾东旭呢？”许大茂像是故意要踩低贾东旭，追问个不停，语气里满是炫耀，“他当初，是不是连我一半都比不上？”

“那哪能比啊！”秦怀茹赶紧顺着说，“他跟你差远了，你比他强一百倍都不止！”

听着这话，许大茂更得意了，手在秦怀茹身上乱摸：“放心，以后你好好伺候我，钱少不了你的——过两天再给你扯块好布，做件新棉袄，让院里那些娘们都羡慕你！”

秦怀茹嘴上应着“谢谢大茂”，心里却把他骂了千百遍：就你这三分钟热度的功夫，跟贾东旭一个德性！每次都弄得人心里痒痒的，还没等缓过劲就结束了，有什么好炫耀的？

想着，她不自觉就想起了何雨柱——当初何雨柱哪回不是轻轻松松两个小时？既懂得技巧，又有耐力，哪像眼前这两个货，就只会耍嘴皮子装厉害！越想越觉得憋屈，可脸上还得强装笑意，生怕惹恼了许大茂，连这20块钱都没了着落。

易中海被许大茂一次次威胁讹钱，心里那股火气哪能咽得下？接下来几天，他表面上装作平淡，该上班上班，没找许大茂的麻烦，可夜里躺在床上，一想到许大茂那嚣张的嘴脸，就气得睡不着觉。

这天刚下班，易中海没直接回家，从工资袋里摸出钱揣好，绕路往城郊的偏僻胡同走。走到一个挂着破布帘的院门前，他顿了顿，抬手敲了三下门，节奏是两长一短。

门很快开了，一个穿着粗布衫的女人探出头，上下打量他：“找谁？”

“我找刀疤脸。”易中海压低声音说。

女人皱了皱眉：“他不在。”可看易中海神色凝重，不像是来闲逛的，又补了句，“你有急事？”

“其他人在吗？”易中海没答，反而报了个暗号：“西风刮，落叶飘。”

女人眼神一变，侧身让开：“你早说暗号啊！进来吧，想干什么事，里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