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贾张氏的狡辩,何雨柱冷笑一声:“既然你我各说各的,没个准数,那不如报警吧,让警察来查清楚——我家遭了小偷,撬锁偷东西,这事警察总该管吧?”
“不能报警!”贾张氏一听“报警”两个字,瞬间慌了,声音都变尖了——她可不敢让警察来,真查起来,棒梗偷东西的事就瞒不住了,搞不好还得进去。
周围的邻居一看她这反应,心里全都了然了,纷纷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贾张氏。何雨柱见状,笑得更冷了:“贾张氏,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赶紧带着你孙子滚!最好赶紧去医院看看他的手,晚了要是真留了后遗症,可别赖到我头上。下次再敢让他来我家偷东西,就不是夹伤手这么简单了!”
贾张氏没敢再反驳,抱着哭哭啼啼的棒梗就往外走。路过闫富贵身边时,闫富贵还好心提醒了一句:“赶紧去医院吧,那老鼠夹劲儿大,晚了手真可能废了。”这话吓得贾张氏脚步都快了几分,一路小跑着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转头对着围观的邻居们说:“大家都是明眼人,今天这事也给咱们提个醒,以后各家都把门窗锁好,多留心点,别等东西丢了才后悔,到时候可就找不回来了。”邻居们纷纷点头应和,说着就各自散了。
傍晚娄晓娥带着孩子回来,何雨柱把白天的事跟她和林晚秋说了一遍。娄晓娥还忍不住担心:“棒梗的手没事吧?会不会伤得太重了?”
“放心,那老鼠夹就是让他受点疼,最多养几个月就好了,断不了手。”何雨柱语气平静,“就是得让他长个记性。”
林晚秋感慨道:“真是教好难,教坏一出溜!贾张氏才回来多久啊,棒梗就又跟着学偷鸡摸狗的事了,以前好不容易改的毛病全回去了。”
“咱们管不了那么多,这次他受了教训,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何雨柱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盘算着别的——贾张氏就是个祸害,留在四合院里迟早出事,得想个办法让她彻底离开。
另一边,秦淮茹下班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贾张氏抱着棒梗哭,还听贾张氏添油加醋地说“何雨柱故意放老鼠夹害棒梗”。秦淮茹急了,没多想就直奔何家,进门就质问何雨柱:“何雨柱,你怎么这么狠心?就算棒梗有不对,你也不能用老鼠夹夹他啊,万一夹断手怎么办?”
何雨柱见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指责,脸色沉了下来:“秦淮茹,你想知道真相,就先回去问问你婆婆嘴里有没有实话!你儿子一而再再而三来我家撬锁偷东西,被夹了也是自找的!你不信?可以去问院里任何一个人,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别来我家闹,我们家和你们贾家没什么好说的!”
秦淮茹被他说得一愣,心里也犯了嘀咕,转身就去问院里的邻居。问到闫富贵时,闫富贵把白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连棒梗撬锁、偷肉的细节都没落下。秦淮茹这才知道自已被贾张氏骗了,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回了家,找贾张氏对峙。
“妈,你为什么要骗我?棒梗明明是去何家偷东西被夹的,你怎么能说是何雨柱故意害他?”秦淮茹声音都在抖。
贾张氏却死不承认:“我没骗你!就是何雨柱故意的!他就是见不得咱们家好,设圈套害棒梗!”
一旁的棒梗也跟着附和:“对!奶奶说得对!就是何雨柱故意的!他们家是资本家,东西就该给我们家吃!我不会放过他的!”
看着儿子被教得是非不分,还满是怨恨,秦淮茹再也忍不住,“啪”地一巴掌打在了棒梗脸上。贾张氏见状,立马扑上来对着秦淮茹又打又骂:“你敢打我孙子?我打死你这个贱女人!”
棒梗捂着脸,看着秦淮茹的眼神里满是怨恨——他觉得自已受了伤,妈妈不仅不帮自已,还打自已,心里最后一点对秦淮茹的亲近也没了,彻底被贾张氏带偏了。
贾家这边还没闹腾完,四合院里又传了个让众人震惊的消息——许大茂刑满释放了。
许大茂回来那天,许父许母特意做了一桌子菜给他接风洗尘,还在院里四处跟人念叨:“我家大茂是被冤枉的!都是易中海那老东西故意陷害他!”不知情的邻居被他们说得半信半疑,知道真相的人却只当看笑话,没谁接话。更让人意外的是,许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许大茂的工作给续上了,还是回红星轧钢厂当放映员。院里人都暗自惊讶:没想到许父还有这本事。
刚回来的许大茂倒显得格外低调,每天按时去厂里放电影,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收礼耍威风,做事规规矩矩的。闲下来时,他总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