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进帐,毒蛇般的眼睛就死死盯在了张大剑身上。
完全无视了坐在主位上的燕北飞。
他指着张大剑的鼻子,尖利叫骂:“张大剑!你竟敢抢老子的女人!这件事没完。
别以为你现在成了三品大都督,老子就会怕了你!
我爹可是当朝户部尚书,你给老子戴绿帽,这笔账,我一定十倍百倍地跟你算!绝不善罢甘休!”
他这如同泼妇般的咆哮,顿时让帐内所有的将领低下了头,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把自己缩进铠甲里。
一边是三品大都督,一边是户部尚书之子,他们哪边都惹不起,只能装聋作哑。
张大剑眼中杀意浮现。
“郝梅立!”
一道炸雷般的怒吼猛地响起,燕北飞一拍帅案,霍然起身,虎目中燃烧着怒火。
“你放肆!”燕北飞瞬间将郝梅立的气焰压了下去,“在本帅的帅帐内,当着众将的面,敢如此污言秽语,咆哮公堂,你眼里还有没有军规!”
“来人啊!给我打二十军棍!”
“是!”
四名如狼似虎的亲兵,将郝梅立按倒在地,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抽。
郝梅立哭爹喊娘,嚣张气焰彻底被打散,只剩下杀猪般的惨嚎和痛苦的求饶。
二十军棍结结实实,一下不少。
行刑完毕,郝梅立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
燕北飞冷冷的挥挥手:“拖下去,找个军医给他看看,然后立刻让他滚蛋!”
亲兵们领命,像拖死狗一样,将哼哼唧唧的郝梅立拖出了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