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种霜糖说成是海外异种糖料作物的特产,让汉人少起觊觎之心。”
钱惟昱说完,看了一眼周娥皇,似乎想看一下她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周娥皇轻轻拊掌赞许,随后狡黠一笑,说道:
“师弟所言,老成持重,实在是与师弟的年岁不符啊。不过呢,却还是漏说了一条好处——如今姐姐身在苏州的事情还是对外说不得的,但是若是风头过去之后,师弟你麾下攻入信州的大军,从龙虎山张真人那里掳了姐姐来,又见姐姐病体未愈,师姐弟之情深重,便命人远赴海外,寻这霜糖之法,给世上肺经虚弱的女子治病之用。
如此一来,天下人非但不会认为师弟是善于经营之人,反而会以为师弟是为了女子不惜代价的痴情种。若是一个男人以词赋章闻于天下、又以耽于温柔之乡举世知名,那无论是你的王叔,还是北朝那位陛下,定然都不会觉得你是有雄心壮志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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