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手脚麻利地张罗着丫鬟们备浴、送点心,絮絮叨叨的,倒驱散了不少疲惫。
等沐浴更衣完毕,已是戌时。月色透过窗棂,洒在庭院的青砖上,像铺了层霜。大家都乏了,各自回房歇息。司徒玥站在廊下,望着慕容馨那间漆黑的屋子,眉头微蹙 —— 馨儿今日的样子,实在不像往常,怕是真的伤了心。
翌日下午,辰王与璃王又来了司徒府。印月苑的海棠开得正好,辰王坐在石桌旁,对着司徒玥道:“玥儿,明日南蛮使臣会献上他们的至宝,一来作为公主和亲的嫁妆,二来也算两国交好的信物。父皇很是高兴,特意在宫中摆了宴席,叮嘱一定要带上你和馨儿。”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块鎏金令牌,递给慕容馨:“慕容姑娘,这是入宫的令牌,明日凭这个就能进殿。”
慕容馨接过令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龙纹,脸上已恢复了往日的笑意:“多谢皇上厚爱,我和玥姐姐明日定会早些到。”
第二日一早,辰王特意遣了辆宽敞的马车来。车厢里铺着厚厚的羊绒毯,角落摆着一碟新做的芙蓉糕,还温着一壶桂花酿 ,显然是细心备过的。司徒玥与慕容馨上了车,马车缓缓驶向皇宫,谁都没提昨日的不快,仿佛那场小小的风波,已随着月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