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策!”“彼此彼此,你所做所为令人唾弃!”
“只要说出实情,可给我解药?”“不错!”“刘弘灭黑衣教并非是我之事另有其人,教主曾怀疑是凉州刺史张寔,陷害契丹也是刺史所为!”慕容棹点点头,不清楚张寔为什么要灭黑衣教,接着问道:“可知教主何在?”“属下不知,那日逃出黑衣教只有我们三个人,各自逃命,教主受伤不知逃往何处!”慕容棹说道:“你可以走了!”“给我解药!”“补气养血之药还需解药不成!”气得女子骂道:“好个慕容棹,奸诈无比,背信弃义!”女子跳起直扑慕容棹,手中一把短刀,长五寸,刃飞薄,乃是袖中刀。
慕容棹未预料,急忙侧身,刀贴右前臂转身抹咽喉。慕容棹反手推女子右臂,手压刀逼向女子咽喉。“慕容秋风,你做什么?”女子收刀身子紧贴慕容棹娇柔的说道:“公子不要吗!”“娘子,她用袖中刀伤我!”东方碧怒气冲冲的走到慕容棹面前,“刀在哪里?”“姐姐,公子想非礼我!”女子哽咽,眼泪瞬间流下。慕容棹没见过东方碧生这么大气,觉得气绥心虚,女子见状转身扑到东方碧怀中嘤嘤哭泣,东方碧更挂不住脸。慕容棹急忙拉住东方碧的手说道:“娘子,我是冤枉的!”东方碧扶起女子提高声音说道:“妹妹有大姐做主,谁也不敢有不轨!”
须卜简走进来手里提着皮鞭,宇文赛罕提着弯刀,傅怡找了一个石块举在手中,慕容棹见状坐到床边小声说道:“难道弑夫不成!”东方碧淡定的坐到慕容棹旁边道:“夫君,君子为色戒也,为义而行,姐妹随行只是重义,非汝一男儿可嫁!”“娘子,秋风知错!”“春桃拜见大姐,二姐,三姐!”“春桃不好,以后叫薄情意!”“大姐,公子又欺负我!”东方碧瞪了一眼。屋外有人快速跑到高声道:,“慕容少侠,凉州刺史遇刺身亡,阎涉已逃往长安!大将军请少侠入姑臧!”慕容棹走出屋看是张茂旗排官张武,“张将军,何不带兵追杀?”“少侠,刘曜虎视凉州已久,刺史遇刺凉州人心不稳,此时兴兵长安恐引起凉州大乱,大将军拜托少侠诛杀阎涉,大将军保少侠为王!”
“王侯将相非秋风之欲,秋风不与各国结怨,恕难从命!还请将军回禀大将军!”张武还要说,慕容棹转身进屋,张武只得报于张茂,以左司马阴元,大将陈珍为首联名上奏以陈寔世子张骏年纪尚小,不足以执掌凉州为由,恳请张茂接替兄长为大都督,太尉,凉州牧,并呈上符节,张茂婉拒。大臣万般恳请,张茂接了符节,自封凉州牧,封张骏为抚军将军、武威太守,封西平郡公。
听闻慕容棹不肯去长安只能暂时搁置,刘弘被处以车裂于姑臧城中,赵仰等被诛杀一百多人,清除凉州隐患,大赦凉州境内。三日后坊间流传一句手莫头,图凉州,张茂召开官员问及此事,阴元出班道:“使君,手加莫头乃摹字,图凉州,名为摹者欲图凉州,坊间所传谶语乃荧惑星幻化小儿传于人间,以警事君王,大臣,使君不可不防。”张茂闻言思虑片刻,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乃是嫂嫂的弟弟贾摹,仰仗有女眷为后,手握兵权,逐渐成为凉州第一望族,手下聚集不少人马,哥哥张寔看在贾后的颜面上听之任之,更加增加了嚣张气焰,所为天狂必有灾,人狂必有祸。退朝之后派史初带精兵五百埋伏于府中派主簿马鲂去请贾摹。
贾摹坐拥凉州半数的商铺地产,整个贾氏家族在凉州已经渗透的各行各业,把控着凉州经济命脉。听马鲂求见,对待官员贾摹还是比较客气,请到府中马鲂说道:“使君初登宝座,百废待兴,更需将军鼎力相助,使君于府中特备酒宴约请将军!”说完取出手谕。贾摹接过看罢笑道:“有劳主薄大人!”贾摹命家人取来白银千两赠送,马鲂一文不取。
张茂备好酒宴只待贾摹自投罗网,贾摹只带十名亲兵,一身戎装赴宴,刚去府门史初带人将几人拿下,手持张茂手谕,贾摹欲图谋反,颠覆凉州,即时押出斩首。而后史初带人抓捕贾氏有关人员,以罪过大小论处,自此凉州豪门望族消灭殆尽,凉州牧威震凉州。
慕容棹带女眷回到长安,金万告辞追随师重而去。慕容棹刚回到宅院,刘曜到在门外,慕容棹接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