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

除了生的一副人的模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哪里和可爱沾上边了。

甚至因为营养不是非常充足，脸小小的，眼睛衬的有些过分的大。

仪琯何时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她侧目看向符清，却见她并无半分假辞，目光看着小时候的自己时，温柔的像是在看什么珍宝…

“可爱…吗？”

她有些怀疑对方的审美。

符清点头，“那是自然，这个人中与如今的你很像，眼眸也很像，嘴巴还没有长好，但是定然也是像的。”

“像你，就十分好看。”

她直白的言语，将一旁的人臊红了脸。

灵芙抬手遮住小时候自己的脸，“好了…将时间后调一下吧。”

希望自己小时候可爱一点，她能再多喜欢一点。

“好，那就看看你会走路的时候。”

符清往后调了一段时间。

扑通

一个被有些灰扑扑衣裳包着的小人类倒在自己面前，她在院子里自己学着走路。

摔了之后，鼻头皱了一下，不哭不闹，原地拍了拍脏掉的小手，撑着身体再次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符清惊得连连后退，害怕她扑到自己，又害怕她摔倒。

她手上有些紧的握住灵芙，“芙儿，你会走路了。”

灵芙：她当然会走路…

她的目光没怎么落在少时的自己身上，几乎都是看着仪琯的神情变化，她似乎格外喜欢童稚的自己。

表现出的喜色实在难以掩饰，不过和看着自己不同的是，面对幼年的幻影，她眼中慈爱更多。

“仪琯少时也是如此一点点长大，并无太大分别。”

她对仪琯了解不少，但有些过往又知之甚少，对方很少说过去的事情。

符清本身就不是个会沉浸过往的人，过去便是过去之事，没必要再来回怀念。

“你…少年时是什么模样？”

她语气微顿，带着好奇开口询问道。

符清稍微思索一番，“我过往记不太清了，只有五岁被师父牵着入玉浮山的记忆，后被大师姐抚养长大，与我一同的还有四师兄和六师妹…”

“五岁前的，师父将它们清除了，说是会影响到我，我便也不再深究。”

师父说了是为自己好，那便不要去执念那些过往就好，不必自寻烦恼。

灵芙点头，确实，过往已已，不必太过好奇，重在当下才是。

两人心思差不多豁达，很快就略过这一段，继续观看她的成长记录。

在灵芙眼里，自己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和所有普通孩子一般无二的成长轨迹。

如果没有遇见仪琯，她可能就是泯然众人的一个普通少女，生老病死，最后化作一个小包。

是她带给自己如今的改变。

但符清看得起劲，这数年变化补上，便观得芙儿一生，自己是这世间唯一看完她这一生的人。

也是最终陪伴她一生的人。

完完整整，一丝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