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着散步,现在就能放声大笑了?” 顾小灯正用手拢住湿润的发尾,一拂一揉挤压出发梢的水珠,自己照顾自己,自己怜爱自己:“难受了就哭啊,现在开心了就笑喽,大家不都这样嘛。” 祝弥回顾了一圈平生所识之人,没有如他这样性子的。 顾家没有,或许放眼长洛也没有。 他必然是个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