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么晦气的假设吗?”
祁曜君满意了,于是又凑过来,“那你再叫一声夫君?”
“不要。”
季月欢拒绝,她跟谢宇结婚三年都没叫过一声老公呢,她总觉得这种称呼怪羞耻的,方才要不是紧急,打死她都不会叫。
“你不去换我上也能让他脑瓜开瓢,哪儿有强买强卖找我要报酬的?”
“你动手性质就不一样了。”祁曜君板着一张脸。
“咋了?他还能治我的罪?”
“哪里是这个问题?”
祁曜君无奈地戳她的额头,“我动手才能让他最大程度的挫败,你动手……说不定给他脑袋砸个大窟窿他都能觉得这是你和他闹着玩儿,觉得他在你眼里是特别的。谁要给他这种机会?”
季月欢:“……还能给他砸爽了?”
这是什么抖想法?
祁曜君斜了她一眼,“不要小看一个男人的自我说服能力。”
什么自我说服,这不就纯纯自恋?哦不,都不能说自恋了,只能说脑子有泡。
季月欢仰头看祁曜君,“听你这语气,我怎么觉得你小子很有经验啊?”
祁曜君噎住。
他别过脸去不跟她对视,“我没有。”
季月欢忍笑,还给这人整傲娇上了。
她刚想说什么,耳边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季四小姐?季……额,公子?竟然真的是你们?”
一听这个声音,祁曜君的脸色更臭了。
他和季月欢同时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宋冬杨一脸局促地站在那里。
祁曜君忍不住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季月欢,忍不住扶额。
送走一个又来一个,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