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重要的是义军的实力以谁也没有料想过的强悍。
在这个冷兵器时代,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有实力,你说的话就是真理。
所以,就算天下人闹得沸沸扬扬,义军也照样攻占城池。
而,东陵诚元帝对此也做出了强硬表态,称势必不会轻易的屈服。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第二天京城就开始集结各路军队,人数竟然达到了60万之众。似乎是被威慑,似乎是有新的考虑,总之在这一段时间中,义军陡然安静了下来。
两军隔着流觞河遥遥对峙,谁也没有先对谁出手,当然,谁也没有对谁表态要言和。
冬季快要来临,在这个季节里,盛世天朝开始闪现了它第一次的暴虐。
战争一事,流血千里。
慕瑶要的,是整个江山染血,既然所有人都是为了江山而弃她,那她又何必管别人的死活?
冬季早早来到,漫天风雪。在临江的一个小竹屋中,女子半低着头,神情麻木。
她是躺在软塌上的,身边没有一个人伺候。隔着很远,也能感觉到那股孤寂和荒凉。
这么一个女子呵。
天下人都在揣度她的心思。但是她的心思又何其简单?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想要。于是不甘心。
太过的不甘心就成了怨恨。
怨恨呵
就想要鲜血。
血液,用血液还平息心中的怨恨。
手中握着的信纸又紧了紧。
慕瑶已经转头看见了复杂难辨的惊情,无所谓额笑了笑。
“惊情,出了何事?”
惊情难得的没有回答,径直将手中的信交给慕瑶。
她倒是没有介意,又是漫不经心的拿过来。
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很明显的显示了它的主人是谁?
遥记得当年,这字迹还被自己批过风***吧?那时,她以为已经过的很幸苦了,没有想到,现在想起当初,陡然间有种世外的感觉。
那样的宁静生活,大抵也有那白衣男子的保护吧?
慕瑶这么想着,唇角微扬。是谁说悲伤的时候总是会流泪?她觉得悲伤起来的时候,天空都变透明了。什么都没有了,就空了。
打开信纸,内容很简单。
算的上一封战书。
阿瑶,你这是何必呢!
一句简短的话,却让慕瑶笑出了眼泪。
到了现在,宗政晟睿还没有了解她的心思。
以为只是恨他么?只是想要毁了他么?太简单了,真的太简单了。
云翔只是想要帮她,只是因为这个,他便杀了他,宗政晟睿,是不是这世间对我好的人,你都要杀尽呢?那么你又能杀多少?
“主子,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听见了千万不要激动。”惊情顿了顿,继续道:“是关于宗政晟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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